哈哈......
“这......”严世蕃沉吟了半晌。
“哦,专门来拜访我的,那我可真是幸运之至啊。”严世蕃哦了一声,接着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号召两人落座,“坐,坐,不要客气,就当是自家一样。”
“严大人,实不相瞒,现在裕王府的日子实在艰巨,财务吃紧,入不敷出,本日早上裕王府的官厨都开不了火了。”陈以勤主动的坦诚了裕王府的财务窘状。
“以裕王之身份,怎会如此?”严世蕃摇了点头,继而又叹了一口气道,“若非前不久因为失策太仓,刚砸锅卖铁凑缴了一万两千两银子的罚银,本日说甚么也会拿出千八两银子与裕王周转,哎,只可惜现在是故意有力了。”
“严大人,还望高......”陈以勤见严世蕃摘得洁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内里便冲动不已。
严世蕃的这一番谈吐,把他和严嵩从中摘了出来,并且还塑造了一副高伟业形象。
还不是你严世蕃使的鬼!
“严大人,现在裕王府日子实在艰巨,急需岁赐济急,还请严大人仗义执言。裕王殿下也是传闻严大人最是急公好义,故而特令我和子厚前来,请严大人互助。若非殿下公事告急,实在脱不开身,殿下就要亲身来了。”
“不至于吧?”严世蕃一副吃惊的模样。
“哈哈......这哪算得上甚么深明大义......”严世蕃哈哈笑道着摇了点头,脸上的肉跟着他的行动摆布闲逛,继而又看向朱安然和陈以勤,“哦,对了,我方才说到哪了?”
见礼结束,朱安然便手持扇子拱手回道,“本日我们是特地来拜见严大人的。”
特别是陈以勤,更是当严世蕃是放屁,明显就是你严世蕃教唆户部剥削裕王殿下岁赐的,这会倒摘的洁净!甚么户部吃紧,满是借口,如果吃紧,为甚么景王殿下的岁赐能够照发不顾,却恰好剥削了裕王殿下的岁赐呢。
“这个,唉,这不是让我难堪嘛,我在工部,又不是户部,那我就只能尝尝看了,待会我就让人去给户部打声号召。国库再是吃紧,也不能短了裕王殿下的岁赐啊。只是户部听不听劝,那我可就真管不了了......”严世蕃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还请严大人仗义执言。”朱安然跟着起家长揖。
“严大人深明大义,安然自愧不如。”朱安然闲时的拍了一句马屁。
“多谢严大人。”朱安然和陈以勤拱手伸谢,然后落座。
就跟交际使者在外代表国度一样,朱安然另有陈以勤就代表裕王府。
太仓,太仓,这是点我呢。
但
“不瞒严大人,实在裕王殿下的日子本能够不消如此艰巨的,都是因为户部已经持续三年未发放裕王殿下的岁赐了。”陈以勤昂首,正视严世蕃,缓缓开口道。
“哦,我还觉得只要我们的例赏停了呢,本来户部也没有发裕王殿下的岁赐啊......也是,比来这几年,咱大明但是多难多难,南边除了倭寇还闹了流民,这北边也不得消停,加上天灾不竭,另有太仓的那些监守自盗的蛀虫,这国库实在是吃紧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是难为了户部......家父为了替圣上分忧,已经有一年没有去户部支取俸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