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请把娇娇的裙角,还给人家嘛......”
“且慢。”
所谓玉杯,也就是香口杯,就是以美人儿的樱桃小嘴作为酒杯,这是严世蕃发明的一种敬酒体例。美人儿敬酒时,不是用酒杯的,而是樱桃小嘴喝上一口酒,然后含着酒,嘴对嘴喂给来宾。这些美人儿都是严世蕃精挑细选的,美人儿每日都会以美酒沐浴一次,以是身上都带着酒香。
因为分开的俄然,美人儿的裙摆还被张居正攥在手中,一下子扯起了很多。
哈哈哈......
如此平常的一次小聚,就上了这么一桌水陆八珍,还拿出这么一坛百年陈酿金华酒,朱安然对严世蕃的纸醉金迷、穷奢极裕的糊口,又多了一番熟谙。
一阵轻风从门口吹来,拂过迤逦走来的少女,带来一阵醉人的酒香味。
张居正伸手挡住美人儿檀口,呵呵笑道,“昔日有关公温酒斩华雄,本日居正鄙人,也想师法前贤。”
“居正鄙人,试作诗一首,如果居正诗成,美人儿玉口中温酒尚存,那居正就吃下。”张居正微浅笑道。
张居正怀里的美人儿行动戛但是止,咯咯娇笑着,刹时从张居正怀里弹跳而出。
玉杯?!
张居正这一首打油诗后,在坐的世人有被逗笑的,严世蕃也微浅笑了笑,但是坐在张居正怀里的美人儿倒是不为所动,冲着张居正眨了眨眼睛,促狭着凑上樱桃小嘴。
更何况是百年陈酿的金华酒!代价更是不成估计。
李白一斗酒能够写诗上百篇,我张居正喝一杯酒就无家可归了,并非是我不喝酒,而是我家中有母老虎啊......
酒酣耳热,渐入佳境。
美人儿双手娇羞的掩着薄裙,一双眸子无辜的向着张居正眨了眨,秋波频出,嘟着小嘴娇声道。
张居正风骚俶傥,对于女色也是甚好的,只是功未成名未就,在内里时,张居正特别重视小我形象,尽量与声色犬马划清边界。当然回到家中,则是两说了,毕竟到目前为止,张居正就已经纳了三房妾室了。
一句话气力化解难堪。
“咯咯咯......骗你呢,瞧大人冲动的,一轮只能敬一杯,待其他大人都用过了,娇娇才气再敬大人呢。”张居正怀里的美人调皮不已,捂着小嘴咯咯娇笑了起来。
世人闻言,纷繁对严世蕃恭维不已。
严世蕃呵呵一笑,道了一声准,他已经看破了张居正的小聪明,张居正想要做首分歧平常的诗词,想要凭此让美人儿笑喷酒,但是严世蕃并不觉得意。
“李白斗酒诗百篇,居正杯酒无家眠。非是居正不喝酒,只因雌虎家中吼。”
“准。”
朱安然扫了一圈,看到了罗文龙等过来人那猪哥式的神采,心内里就肯定了。
“哦,如何师法?”严世蕃眯着眼睛,笑眯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