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妖女,笑起来如此动听,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国又倾城。
李姝坐在朱安然劈面,纤纤玉手持着一卷诗词,翻到一页,不由蹙起了娥眉,鄙夷的撇了撇樱桃小嘴。
“另有呢,有些人埋没的很深,倒是典范的负心汉。”朱安然笑着点了点头,指导道。
嗯?
“呵呵,你晓得唐诗宋词汉赋这些大师中,除了司马相如,另有哪些负心汉吗?”朱安然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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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小丫环的反射弧比较长,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呀了一声,小嘴张的老迈,小手捂着小嘴,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啊......扭头就走,本来是扭断头啊蜜斯......”
“你呢,若你是卓文君,你会如何?”朱安然设动手中的书,笑着问道。
固然书房内稀有盆碎冰降温,也有侍女挥扇,可总比不上当代的空调来的结果显着。
“这诗如何看不懂呀?”包子小丫环咬动手指,一脸不解。
嗯,的确,元稹这小我的确是一名玩弄豪情的典范负心墨客,固然有很多流芳百世的作品,也与白居易齐名,并称“元白”。但是,诗词写的好,人却很渣,一句“予之德不敷以胜妖孽,是用忍情”的鬼来由,对“双文”(即《莺莺传》中的崔莺莺原型)始乱终弃。他对待豪情的态度,一向令朱安然很不齿。
李姝点头低额,尽力回想,但是却没有多少眉目。
一别以后,二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偶然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惟,千系念,万般无法把君怨。
“夫君,你怎了么?”李姝笑吟吟看着朱安然娇声问道,肤白如雪,双目泛动着娇媚碧波,落在朱安然脸上,声音里带着体贴。
枯藤老树昏鸦,空调wifi西瓜,葛优同款沙发。落日西下,我就往那一趴。
记念当代。
“心变了,白首偕老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增烦恼。你说呢,夫君?”李姝摇了点头,扫了朱安然一眼。
扭头就走,本来是扭断头啊。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彼苍,六月伏天大家摇扇我心寒。蒲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情意乱。忽仓促,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仲春鹞子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这一页有两首诗词,都不是标准的诗词体裁,第一首是司马相如于都城写给卓文君的数字诗: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
李姝也喜幸亏书房待着,或是半靠在软塌,或是坐在书桌劈面,或是翻看帐本,或是捧着诗词簿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