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周知府还在大堂办公,以是张捕头就领着朱安然前去大堂。
能看出亲民和公道,算得上难能宝贵了。周侯杰微微点了点头,对朱安然的点评还算对劲。
“哦?说来听听。”周侯杰笑着说道。
周侯杰笑着摆了摆手,走到了朱安然跟前,“状元郎,又见面了。”
“客气了,辛苦你们一上午,几杯薄酒,略表情意。”朱安然微微拱了拱手,然后将荷包塞到刘牧手中,叮咛道,“刘哥你们待会代我接待好张捕头他们,多点些酒肉。”
“好,那就由子厚点评下此联,如果阿谀的话,本官承诺的午餐可就没了。”周侯杰笑着点了点头打趣道。
“父老赐不敢辞,看来安然本日就有口福了。”朱安然拱手一笑,没有推让。
这个处所朱安然既熟谙又陌生,说熟谙是因为之前来北京穷游的时候到过这里,在当代的交道口东宫街;说陌生是因为,阿谁时候顺天府衙们只剩下大堂了,其他的都成了东城区教诲学院的讲授楼了。
“哦……本来是如许啊,当时挂起来时,我还觉得是工匠刻错了呢,还去找工匠了呢,成果工匠把大人的原联拿了出来,说是遵循大人所写一笔不差的刻上去的。我看了原联,确切是一模一样,我一向觉得是大人写错了呢。没想到,本来是大人用心如许写的。要不是朱大人解释,我还一向蒙在鼓里呢。”这个时候张捕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如醍醐灌顶普通,恍然大悟,没想到就这么两个点竟然有这么多讲究。
张捕头安排其他捕快押送着暴徒从西边鬼门通过,押往大牢;而张捕头则领着朱安然通过东边“人门”通过,前去拜见周知府。
“很好?呵呵呵,那有劳状元郎点评下,此联幸亏那里。”在朱安然赏识春联的时候,一个开朗的声音从大堂内传了出来。
“大人还是叫我子厚吧。”朱安然不美意义的笑了笑。
“多谢大人。”张捕头以及众衙役向朱安然连连伸谢。
东西两侧的角门也是有讲究的,东为贵、西为贱,东侧的角门叫“人门”,供知县平时出入;西边的角门叫“鬼门”,是押送犯人时走的通道。
当然,现在这里但是标准的顺天府衙们,恢弘大气,门前有一个小广场,靠着衙门的街上漫衍着“吃衙门饭”的行业,诸如堆栈、酒楼、药铺、茶社之类。堆栈是给来衙门办事的人投宿住的,酒楼供应炊事,药铺则供应跌打毁伤药,茶社是商务闲谈之所,店铺前都是人来人往,买卖很不错的模样。
“周大人真是一心为民。”朱安然点了点头赞叹道。
“见过大人。”
顺天府衙位于西城区,间隔北兵马司胡同约莫一里多地,朱安然他们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衙门口。
“子厚好眼神,看来本官得再加一个菜才对得起子厚这番点评。”周侯杰闻言忍不住捋须笑了,脸上有红光鲜现,看着朱安然调侃道。
朱安然在衙门四周的一个酒楼定了两桌酒菜,一桌是给刘牧、刘大刀他们拂尘洗尘,另一桌则是给张捕头他们定的,等他们将赤脚八人押入大牢、办完手续后再来食用。
朱安然昂首就看到了周侯杰周知府从大堂笑着走了出来,不由拱手施礼。
安排好后,朱安然便随张捕头进了顺天府衙门,通过前庭到了府衙的第二道门,也就是仪门前。仪门是封闭着的,东西两边各有两个角门,仪门只要在知府第一天上任以及下级带领观察时才会开,其他时候都是封闭着的,只能走东西两侧的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