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朱安然长揖。
“后背的伤疤是兵士的热诚!”
朱安然听着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天下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最后都笑的快弯起腰来了。
朱安然用布将木剑缠上,然后浸泡在红墨水中,别离赐与了两名锦衣卫,令他们两人用木剑相互进犯,做存亡斗争,直到他喊停为止。
不过
本来世人觉得,朱安然能够会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服从。”
朱安然勾起唇角,镇静的笑了起来,拍动手,走到赵大膺面前,一边说着出色,一边鼓起了掌。
世人对朱安然的话,非常思疑,觉的朱安然只是为了否定赵大膺,而用心这么说的。
我没有听错吧,如何能够,赵大膺后背上的伤疤不成能造假的,后背那么多狰狞的伤疤,如何能够是懦夫、逃兵!
“若要后背留下伤痕,除非是......”朱安然说着来到了一名锦衣卫跟前,从他手中接过了木剑,然后对他说,“你回身跑......”
因而,朱安然向主审席要求暂借两名技艺好的锦衣卫一用,这要求听上去很荒唐,主审官王学益等人天然没有同意,不过在朱安然再三包管说事关本案、绝无儿戏后,锦衣卫同知拓海点了点头应允了。
朱安然的话好像平底一声惊雷,将在场的统统人都震住了,特别是朱安然前面减轻语气的懦夫、逃兵,更是让在场的人耳朵都震的嗡鸣作响。
“朱安然你甚么意义?”赵大膺狠狠的瞪着朱安然。
“你?”王学益愠怒。
锦衣卫回身刚跑出一步,朱安然就持着木剑在他后背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剑痕。
“朱安然,你可知罪?”
这是甚么环境?
“知罪?我有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这有甚么好笑的!”张固拂袖而起。
并且,这将领还不是普通的将领,而是一员为大明抛头颅洒热血交战十多年、受伤无数的虎将!
“出色!”
朱安然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看着王学益。
“真是出色!”
朱安然将众位官员的重视力吸引了过来,指着锦衣卫身上的剑痕接着说道,“诸位大人应当看到了,两人面劈面相互进犯,所留下的伤痕都是在胸前这一面,没有一道伤痕是在后背的。而如许的伤痕才是勇将在疆场留下的伤痕。”
公堂上另一名主审官,也就是方才换上来的兵部右侍郎张固接过王学益的话,接着说道,“赵大膺是我大明可贵的一员虎将,一员勇将,一员久经疆场的忠勇之将,你为何要诬告赵大膺杀良冒功?”
“哈哈哈......对,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忍住了,恩恩,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朱安然用尽了尽力,才垂垂止住了笑声,不过脸上却还是在忍着笑意。
“张大人还请稍安勿躁,我们且听朱安然他如何解释。”张固中间的大理寺王诰劝住了张固,表示先听朱安然解释。
王学益等人见状,痛批不已。
世人本来就够吃惊的了,现在被朱安然鼓掌喝采的行动给弄的更吃惊了,很多人都懵了。
逃兵
“出色,实在出色,赵大人方才讲的真是出色。”
“朱安然,不要觉得你有功名在身,你便能够在公堂之上为所欲为。”张固指着朱安然大声道。
“够了朱安然!”张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