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多学学臣平(张管库字臣平),站的高一点,目光放长远些。”张管库扫了一眼世人,悄悄合上了手里的《论语》,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道。
这但是稳稳的功劳啊,改换库门后,太仓安然一日,这发起改换库门的人,便有一日的功绩。
“呦,这么热烈,这是如何了?”
为了一个破门,就发加急奏折?!丧芥蒂狂了吧你!
下午的时候一封加急的奏折,便从太仓银库发往了无逸壂,附折抄送了工部。
在大明,正四品以上官员才有直接上奏的权力,四品以下的官员只能通过通政司上奏。
“唉,是啊。”
世人对朱安然更加鄙夷了。
朱安然这个臭小子,竟然如此丧芥蒂狂,为了抢功,吃相这么丢脸。
“严大人来了。”
以是,朱安然在看完库兵搬运银两后,便直接写了一封奏折上奏到了西苑。
问功德后,世人便把朱安然的附折双手递交了严世蕃。
啊?
“呵呵呵,这是功德啊,你想啊,他这是焦急安排后路呢。他晓得稽查不出甚么,干脆独辟门路,揽下一个功劳,摘不到西瓜,桃子也是生果啊。有了这么一个本钱,说句不好听了,即便今后大水滔天,他手里也能有一根拯救稻草。”
朱安然跟着一名信使去了西苑无逸殿,另有一名信使受命将奏折的附折送到了工部。
世人看了朱安然的奏折,又是一阵酸,一阵吐槽,当然氛围还是一片大好。
朱安然作为六品官,本没有资格直接上奏的,但朱安然作为稽查构成员之一,固然并非正、副使,但随稽查差事下来时,嘉靖帝已经授于每一名稽查使不经通政司直接上奏的权力了。
唯恐被人抢功,直接跟着信使送奏折,确保功绩落在他本身的口袋里。
只是,朱安然这么一根独苗不去稽查太仓银库内的账簿金银去,如何反倒跟库门较努力来了,他朱安然的脑袋被驴踢了吧,方向都不分了。
半个时候前,他听了世人对朱安然发起改换银库库门的阐发后,就想着如果从平分一杯羹。
但是,千万没想到。
“你说他至于嘛,为了点功劳,他此人连端方都不顾了。”中间的一名姓柳的管库也跟着吐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