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时,只能酿制一次,产量很少。
“嗯。”严嵩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又微微摇了点头。
从这一日起,赵文华的人生便该窜改了。
除了本日献给严嵩的这一玉坛百花酒外,赵文华怀里另有一坛如许的百花酒,不过玉坛砥砺比严嵩手里的南极仙翁坛更加精美,乃是一个龙形四耳提环玉坛,坛身上还刻着一副驰名的青词春联“洛水玄龟初献瑞,阴数九,阳数九,九九八十一数,数通乎道,道合原始天尊,一诚有感;岐山丹凤双呈祥,雄鸣六,雌鸣六,六六三十六声,声闻于天,天生嘉靖天子,万寿无疆”,并且玉坛中的百花酒也更加香醇、滋补,赵文华一向贴身揣着.....
首位上端坐着的严嵩闻言,面前不由微微一亮,接过赵文华递来的百花酒,爱不释手的打量了半晌,然后悄悄将绸布封口开启了一个裂缝。
“不过可惜的是,朱安然他畏敬、奉迎寄父有之,但却没有表态站队。当初弹劾赵大膺一案,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赵文华见状,又接着弥补道。
南极仙翁是当代神话传说中的老寿星,乃元始天尊座下大弟子,主寿,是长命的意味,故而被人们所推许。
赵文华也跟着点了点头,“寄父所言甚是,只要他聪明,就不怕他不识时务。”
“汝方才所言榜下捉婿,但是让我有些不测。”严嵩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着赵文华缓缓道。
“哦,聪明在那边?”严嵩问道。
严嵩将绸布封口重新奉上,赞了一声,看向赵文华的目光又靠近了几分。
“朱安然是个聪明人。”赵文华考虑了下,回道。
支出老是有收成,回到都城的赵文华觅得了机遇,将从故乡带来的百花酒献给了时任国子监祭酒的严嵩,备述百花酒的奇妙之处,获得了严嵩的赏识,接着又拜严嵩为寄父。
故而,即便在慈城,这类百花酒也是供不该求,代价不菲。
朝中有人好仕进,朝中无人小官坐穿。
赵文华脑海里不由闪现二十多年前的春季,嘉靖八年新科进士、被授刑部主事的他,初次将一埕新酿的百花酒进献给当时任国子监祭酒严嵩的场景。
“他方才来拜见寄父时,所言,所行,能看出他的畏敬,他在奉迎寄父。”赵文华一边给严嵩倒茶,一边说道。
“多谢寄父。寄父有所不知,我所献七事,此中有三策,乃是朱安然乡试时所答《治倭策》。”赵文华解释道。
赵文华家道中落,幸亏考中了进士,才有了些许积储。就这一埕新酿的百花酒,就花了赵文华近半家资,还是托了情面才获得的。
不过,因为赵文华家道中落,以是肄业之路不是很顺畅,家属更是没有人在朝为官的。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