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阴私可不亚于疆场厮杀,杀人不见刀,下毒不消药,绵里藏针,手腕凶险,害人于无形......
“啊?蜜斯你是说侯爷和红儿姐姐也......”包子小丫环闻言张大了小嘴,一副不敢信赖的模样,然后整张包子脸都皱起来了,好象是被恶心到了一样。
李姝闻言有些好笑的看着包子小丫环,这个笨丫头。幸亏是跟着本身了,如果放在侯府这个后宅里,指定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咦?”包子小丫环睁大了眼睛,迷惑的看着自家蜜斯,“蜜斯。不是大奶奶啊,是李言周少爷他欺负了人家红儿姐姐呢。李言周少爷好过分,人长的丑,心也丑,太坏了,人家红儿姐姐底子都不肯意呢,是他硬要的欺负人家红儿姐姐,传闻红儿姐姐哭的好悲伤呢。”
“大奶奶还骂了大少爷呢。”包子小丫环又弥补了一句。
“查到?大伯母处心积虑,能让大伯查到才怪呢,陈迹早就清理洁净了。再说了,即便查到又如何样,大伯还会因为一个丫头跟大伯母翻脸吗,大伯母娘家又不是妒忌的。只是大伯母过用心急了,即便查不出来也会思疑到。”
“但是,那也是大少爷人坏啊。”包子小丫环还是迷惑的鼓着包子嘴。
李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瞥了一眼窗外,嘲笑道。
“呵呵。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模样啊。大伯母手腕标致是标致,但是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啊。”李姝听包子小丫环说完后,扯着嘴角笑了笑。
恰好这笨丫头支着耳朵。却一点也发觉不到。
李姝闻言翻了一个白眼,扯着嘴角嘲笑一声。
在朱安然听下人叙说的时候,李姝也在自家院子里,用牙签插着生果听包子小丫环鼓着嘴巴说着探听来的动静。
然后包子小丫环就一脸委曲的看着自家蜜斯,撅着小嘴说道。
“蜜斯,是我说错话了吗?”包子小丫环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家蜜斯。一张包子脸尽是迷惑。
“蜜斯,就是李言周少爷啊,不是大奶奶呢。”
临淮侯跟小丫环有一腿,然后他儿子又插了一腿......
包子小丫环闻言,想了好一会,然后打了一个颤抖,鼓着小嘴说了一句:“大奶奶太坏了......她就不怕侯爷查到吗?”
“是啊,我听隔壁院的流苏说的,是大奶奶昨晚差红儿姐姐去给李言周少爷送参汤的。说是李少爷才考完试,要补补身子才行呢。但是,可那是李少爷人坏呢。”
用过早餐以后,朱安然便在房间里晨读复习起来。
说着,包子小丫环便很狗腿子的将生果盘端在手里,递到李姝跟前,一脸的奉迎。
大明朝在洪武帝一来,便是讲究尊卑层次、伦理品德,临淮侯府里的这类事情对包子小丫环来讲,实在是太具有打击力了。
李姝瞥了包子小丫环一眼,然后又接着说道,“大伯母坏,大伯又能好到哪去。蠢货表哥欺负了一个丫环,大不了给个名分就是了,大伯发那么大火气干甚么?”
“表哥那蠢货不过是被操纵了罢了......”李姝嘴角微微上扬,水汪汪的眸子非常不屑。
临淮侯有些不依不饶,局面非常混乱,然后,全部侯府就鸡飞狗跳起来了。
朝阳燃烧着晨雾,一片金光光辉,天井的树枝绽放了嫩叶,闪烁着春季的生机。凌晨的雾气被阳光烘晒,渗入到泥土里,到处冒起阵阵湿气,津润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