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草药?”老中医本也就是随便扫一眼罢了,不成想扫了一眼,眼睛就一下子亮了,连胡子都给扯断了两根。
老中医叮咛小学徒从柜台拿来一吊铜钱,当着朱安然和朱平地的面,从中数了120枚放到朱安然脚下的背篓里,驯良的笑道,“这统共是120个大钱,多出来的3个就当你刚才给老夫得救的酬谢好了。”
中草药分为上中下三品,代价差异也是蛮大的,遵循上品收买,代价怕是要高上一倍不止。
“小弟弟小嘴真甜,夫人让我给你的,归去买些好吃的哈。”小侍女说完,摸了摸朱安然的小胖脸,又掂着裙子去追夫人去了。
“彘弟,你干吗去。”
朱平地涨红了脸,连连点头,说话也有点结巴,“不不,我们不看病......也不抓药......我们卖......”说到这声音不由小了很多,跟蚊子叫似的,真是不美意义。
朱安然小胖手抓着两个银裸子,一张小胖脸笑的跟斗牛犬似的。
“我们卖药哩。”
“老神医,我有药卖。”朱安然献宝似的把背篓捧到老中医面前。
这个时候朱安然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耳朵灵敏的捕获到了学徒和老中医的扳谈。
走到门口的刘夫人转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测,侧头给一旁的侍女低声说了两句话。
朱平地抱着背篓,拉着朱安然的手往门口走去。
看来这是一个信得过的药堂。
不过刘备都能三顾茅庐,本身多跑几家又何妨,朱安然筹办分开。
小学徒看到老中医拿起的金银花,也不出声了,有些忸捏,差点就把雪中送的炭给推出去了。
“感谢夫人,小弟弟必定能早日病愈的。”
朱安然对这个代价比较对劲,这个药堂还是比较公道的,没出缺斤少两,金银花在家称的也只是两斤三两罢了,金银花别看本身背了一背篓回家,实在也没有多重,更别说晒干以后了。
朱平地跟朱守义一样,木讷却不陈腐,深知打赏只是偶尔罢了,这个叫金银花的野花才是一个细水流长的收益,要晓得山里这类野花另有很多呢。
朱平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朱安然扭过甚问道,“老神医另有事吗?”
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前面传来老中医的声音,“等等。”
这是出师倒霉?
朱平地听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哎哎”连连承诺。
在大门口的朱平地听到老中医的这席话,大张了嘴巴,的确像是如坠云端,弟弟在山里胡乱采的野花竟然真的是中药,竟然真的有人买野花。
闻言,朱平地额头都有盗汗了,心想能够是人家忏悔了,也对哦,哪有人会买野花的,还给了那么高的代价,快赶上做大半个月长工了。不由,心内里七上八下直打鼓。
老神医,一个称呼,的确说到了老中医的内内心。谁还不好个名啊,特别是做大夫的,就因为朱安然这句话,老中医决定看一看这小孩子手里的是甚么草药,给他一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