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严世蕃将放在桌上的纸条拿在手上,缓缓展开,将视野落在了纸条上,只见纸条上只要四个字:
“阶齿与德”
严世蕃看到纸条后,略微怔了几秒,然后便大笑了起来。
呃,我明显拿着纸条一动没动啊,是你醉的不可了吧。不过面对严世蕃的喝喝凶名,小厮明显是不敢这么说的。
“欧阳德齿善于徐阶”
“对对,是小的该死,这是相爷传来的纸条。”小厮说着伸手打了本身一个耳光,连声告罪,然后将纸条塞到了严世蕃的手中。
朱安然只是看了一眼,便下告终论。
不过在看到严世蕃喝的醉醺醺的,大着舌头说话都不清楚了,不由得焦心了起来。
“行了行了。快去端一盆热水来,另有毛巾,快去。误了爷的事,细心你的皮!”严世蕃摇着脑袋催促道。
这货竟然是在醒酒?
约莫来去了三次以后,严世蕃就醒了,看不到一点醉意了。
公然不能小觑前人。
严世蕃看后,无声的读了一遍。
“嗯,柳三做的很好,归去自去帐房领赏。”严世蕃酒醒以后,向着送纸条来的小厮点了点头。
怪不得严嵩将纸条传给严世蕃,估计严嵩刚接到纸条也有些不太明白嘉靖帝的意义。
阶齿与德?
“玛德,如何不早说。”严世蕃闻言,酒气醒了三分,伸手就给了小厮脑袋一巴掌。
权色买卖的雏形,看来过不了多久,严世蕃和这老板娘就能勾搭在一起。
这四个字,必定就是嘉靖帝出的切口了。
这是个极度伤害的人物,朱安然悄悄在内心对严世蕃再次进步了鉴戒。(未完待续。)
朱安然就坐在严世蕃身边,能清楚的感遭到严世蕃的醉意消减了几分。
朱安然想起了在当代看过的《明朝那些事儿》,这内里就有一个近似的例子,说的是徐阶收到了嘉靖帝传来的一个纸条,纸条上也是四个近似的字:卿齿与德。
严世蕃笑后,取来羊毫,在纸条的后背写了八个字,交给了小厮,让其敏捷传到西苑。
这位小厮接到严嵩从西苑门缝递来的纸条后,就敏捷骑马到了严府,府里人说严世蕃尚未返来,因而这小厮又去了工部衙门,从一个官员那得知严世蕃在这里,因而又快马加鞭赶到了这里。
“多谢公子。”小厮脸上尽是忧色。
小厮应了一声便快步跑了出去,很快便端着一盆滚烫的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拿着毛巾的老板娘。扭着柳腰款款而来。衣衫轻浮欲遮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