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十八年十一月二十,王家和完成编撰《大周史记·晋元帝篇》,帝甚悦,擢为詹事府詹事,凡晋元帝坐朝或秋审、朝审以及九卿、翰、科、道集会之事,均得侍班。
一旁的四位内阁大臣听到“地龙翻身”四字顿时心下一惊,想要扣问却又不敢打断晋元帝的问话,只能将疑虑压在心底。
李修容见到这类环境心中充满了疑虑,“夫君,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王家和本不想让她烦神这些事,但若不解释清楚估计她会胡思乱想,之前那老大夫说过有身之人最忌心机太重,以是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奉告了李修容。
李修容和王家和做了这么长时候的伉俪,天然晓得他不会无的放矢,便也放下心中的忧愁,只想着如果最后夫君被问责,真到了没有转机的时候,大不了就动用暗卫,带着大哥二哥另有祖父mm一起远走高飞,不得不说,这两人不愧是伉俪,都想着一有不当就溜之大吉。
晋元帝眼中明显灭灭,一边担忧王家和所言失实,一边又担忧如果没有产生地动到时候会引发百姓发急,他看着别的三位大臣问道,“王侍讲所言,你们觉得如何?”
第二天一早他就进宫面见晋元帝,晋元帝正在和内阁大臣商讨国事,听闻王家和有急事要面见于他便立马将他召了出去。
过了十来天还是没有甚么动静,只是气候更加的酷热,导致被强迫在城外糊口的百姓更加的怨声载道,朝堂上的官员也三五不时的劝说晋元帝让百姓进城,王家和每天都被召至文华殿,史辅城每次都会说王家和“包藏祸心,欺君罔上”,几近就没指着王家和鼻子骂了,连带当初带头同意王家和所言的张怀瑾也被穿了几次小鞋,晋元帝见这么长时候还没有动埋头里也有些摆荡,看王家和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晋元二十三年,持续下了三个月的大雨,澜沧江堤坝被冲毁使得豫州境内大水众多,百姓流浪失所,晋元帝命方才踏入朝堂的四皇子高孝琰卖力赈灾事件。
就在诚王的呼声达颠峰之时,高孝琏呈上一本账册,内里记录着高孝瑜与朝中大臣来往的款项明细,晋元帝大怒,斥责诚王“结党营私擅弄权谋,包藏祸心罔顾君上”,剥夺诚王封号让其闭门思过,而在账册上的名单降职的降职,免除的免除,而这当中就有内阁大臣史辅城。
这天王家和还是顶着晋元帝的压力听着史辅城的指责,一开端他还会回嘴但厥后听很多了他也就当耳旁风了,说来讲去不过就是甚么“小人之行,危言耸听”之类的话,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换个新花腔!就在王家和冷静在内心吐槽的时候脚下的地盘俄然狠恶的震惊了起来,王家和第一反应就是终究不消再听那老头每天说他好话还不能骂归去了,风水轮番转啊!
晋元二十八年,朝堂之上很多大臣上书立太子一事,此中诚王高孝瑜排行动长,又曾被晋元帝亲口奖饰,以是有一半大臣都推举高孝瑜为太子,而高孝琏固然甚得很多宗室的好感,但他的亲娘身份低下,固然养在皇后名下却并非皇后之子,皇家讲究子凭母贵,贤王的出身成为高孝瑜攻讦他的借口。
王家和实在有九成掌控,要不然也不会把事情捅到晋元帝面前了,但他不敢把话说满,“微臣约莫有七八分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