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采取哀兵政策,也就是卖惨,以是当晋元帝两年后第一次见到这个二儿子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来了,若不是高孝瑜口中感激涕零的喊着父皇二字,晋元帝是千万不敢信赖面前这个早生华发形销骨立的人是当初阿谁能够百步穿杨的诚王。
看着高孝瑜和晋元帝在那玩父慈子孝的戏码,高孝琏内心连连嘲笑,本着我不舒畅别人也别想好过的心机,他脸上带着七分欣喜三分惭愧说道,“二哥,现在你终究能够自在行走,弟弟我深感欣喜啊!要不是你当月朔念之差做错了事,父皇哪会舍得让你闭门思过呢!哎!也怪我当初思虑不周直接在朝堂上把事情捅了出来,实在我早就悔怨了,你是我亲哥哥,当初那件事说是国度大究竟在也是我们自家的事,我应当暗里里与父皇筹议的,怪只怪我意气用事,现在你被放出来了,我也不消夜夜惭愧内心煎熬了!”
晋元帝松开握住高孝瑜的手,顺着高孝琰的话说,“也好!还是太子懂事!这就走吧!”说着也不看高孝瑜和高孝琏,直接便和高孝琰走出了起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