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果借了大房的笔墨写下了断亲文书,一式两份,王铁柱佳耦和王于兴佳耦双双按下了指模,至此这一场断亲风波毕竟是落下了帷幕。
赵振天深思了半晌又问,“比来我那表弟还来借过钱吗?”
“哼!差未几该收网了,让人催催我那表弟还钱,还不上的话就拿家里的房契地契来抵,不然就卸了他的两只胳膊!我的好四叔当初送我那么大份礼,现在我如果不回报一二岂不是孤负了这份恩典?”
“云起书院?那不是县城里最驰名的书院吗?那可不是清河镇这个小处所能比的。”
“我那好四叔就没发明甚么?”
“当年如果我有阿谁小子的狠心与手腕,也不至于落得个名声尽毁、被人谋夺产业终究无家可归的了局,就连独一的亲mm都不能保全乃至于她去给人做妾,平生的幸运就如许毁了。”
看着下人领着王家和分开后,周伯一脸欲言又止,赵振天见状乐了,“周伯,如何这么一副神采?有甚么事不好开口吗?”
“若我猜的不错的话,最多在来岁他就会了局考童生,到时候他究竟是不是这块料或者到底走不走科举这条路自会晤分晓,这段时候我会一向和他连交友往给他大开便利之门,到时如果真考上了,我就为他和云起书院的郑夫子牵个线,如果考不上或者我猜错了天然今后与他只是平常之交。”
“可谁又能包管阿谁大房夫人或者其他妾室今后都生不出男孩呢!一旦有其他男孩出世,我那两个侄儿就是最较着的靶子。”
“那又如何!若真是一事无成我又不丧失甚么,只是为他和邱师爷牵个线又借了他几小我罢了,至于那五百两对我来讲还不敷半个月的利钱,就当我做善事好了!”
“他又不在镇上,只觉得他的儿子在尽力读书,估计还做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梦呢!”
“里正,请您放心,我们只是让这小子去见见我们店主筹议一下还钱的事情,不会伤害他的性命,并且既然当初我们店主救了他,又给他花大代价买药调度身材,现在我们又如何会逼死他呢?”
“店主,您又想起畴昔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