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学诚闻言决定顺势捧一捧王家和给他戴高帽,“家和气度广博,碰到这类事还能站在别人角度考虑,真是令人自愧不如!”
王家和想到沈默曾在船上和他提及不利考生晕考场的事情,对于严学诚说沈默八卦之言深感认同,眼看沈默一副即将炸毛发怒的神情王家和赶快帮着他说话。
见王家和提到庄夫子的别的一个弟子,严学诚一脸羡慕的叹道,“这倒是没有,他的大弟子现在已官至正三品了,他的三弟子虽说当年在殿试中未能名列前三但也在一甲之列,现在已做到从五品了。”
严学诚本着摸索王家和的心机在赏心楼请他用饭,按理说一个乡间的小子第一次到如此豪侈的酒楼用饭或多或少都会自大露怯,但王家和从始至终都稳如泰山没有涓滴惶恐畏缩之意,碰到不明之事就坦白风雅的扣问,也不会因为感觉丢脸而藏着掖着,对于面前这个本身特地叫来的仙颜艺人更是不露分毫淫邪之意,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有原则有胆量的人,开端看来自家表弟与他订交应当是没甚么题目的,至于今后,日久见民气,如果发明他做了甚么操行不端之事再禁止瑜年和他来往也不迟。
“这不是家和已经走了嘛!我就暗里里先和你十足气儿,我可奉告你啊!我在船上的时候就向家和说了你在象山书院里有熟人,并且我也劝他去象山书院进学的。”
“你这叫剃头担子一头热!你甚么时候办事能稳妥点别这么毛毛躁躁的?你们不是相约了集会的时候和地点吗?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你问问他是不是真想去象山书院进学或是有其他的筹算,我能帮的天然也会帮的!”
“严大哥,此次你可错怪瑜年了!一起上他不但和我说了兖州府的环境还奉告了我哪些书院比较驰名,我们也聊到了兖州府学,传闻内里有个夫子非常短长,竟教出了一个状元和一个探花,真是让人佩服!想必严大哥有如此博学的夫子教诲应当获益匪浅吧!”
严学诚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样安抚说,“第一次坐船必定会有些不适,等日子久了你就会风俗的!听你说话的体例像是个读书人,莫非也在宜山县插手了县试?”
严学诚忍无可忍直接一记爆栗敲在了沈默的头上,把沈默敲的是泪眼汪汪,见沈默这副不幸样,固然晓得对方这副模样八成是装的,但他还是软下了心肠,“那你如何这会儿又提了?”
沈默见王家和拜别立马迫不及待的说道,“表哥,家和此次前来兖州府肄业,恰好你在象山书院里有熟人,就帮他说讨情呗!”
不过对于王家和而言,只要肯定阿谁老者的实在身份证明那老者并没有骗他就行了,其他的题目都是无关紧急的小事,再说庄夫子越驰名对他来讲好处也更多,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设法王家和决定待会儿就去府学拜访,不过现在虽说已经探听到了他想要的动静,但做戏要做全套可不能半途透露了本身的心机。
王家和闻言顿时收起先前不明就里的小眼神暴露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本来如此!哎!人生不快意事十之*,哪能事事顺利?”
严学诚对自家表弟的刚强早已深有体味,也不再与他多说,心道别到时候王家和真有其他打算而回绝自家表弟的发起后他会不会感受自打嘴巴呢?不过如果王家和真想去象山书院进学,帮一下忙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关头还要看王家和本身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