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也是无能为力啊...凉州地盘瘠薄难以耕作,端赖朝廷布施的银粮,可粮食总归是有限的,不能开源,便只能节流了,饿不死就充足了,想要吃饱未免有些期望。”
翌日日上三竿,李振才不情不肯的分开被褥,洗漱结束后,带着杜方入城。
老话说得好,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便是这个事理,一两小我或许是偶合,可全城的人都这么说那便是本相了。
主簿并没有给李振甚么好神采,不过这也是道理当中。
这个连充饥都做不到的孤城,是那样的无助。
“哼!看完了还不走?”
毕竟是一州刺史,正四品的大官,能听李振废话,已经是冯宇教养好了。
听着老者的辞吐实在不凡,细心一问才晓得,本来老者昔年也是插手过乡试的秀才,只是家里实在苦寒,实在交不起束脩这才作罢。
送走了马济和苏秦二人,李振四仰八叉的躺在营帐里,酒足饭饱以后,思惟不免有些痴钝。
“看来是本官多虑了,是费事这位主簿代我向冯刺史表示歉意。”
“白叟家莫非就没想过分开凉州吗?晓得进了玉门关,日子就好过很多了。”
等二人聊了一段时候后,苏秦分开筹办摆设,李振则拦下了筹办分开的冯宇。
“那里,我只是经商路过此地,便立足几天罢了。”
李振直视冯宇的目光,诡计从他的眼神中发明一些马脚,何如冯宇除了气愤外,没有任何的情感,冷哼一声道:“随我来吧,我带你去取库房账簿。”
“冯刺史莫急,本官想看看近年来凉州的库房账簿,趁便去粮仓看一看。”
“冯刺史别急,是不是歪曲,还要等看过了才晓得不是?毕竟官府每年下发的粮食并很多,充足赡养凉州城了,下官也只是受命检察一下罢了。”
“都探听到甚么了?”
“甚么意义?你思疑我私吞了官粮?你这是歪曲!”
李振也不嫌弃脏,坐在了老者的身边,唠起了家常。
“白叟家,我传闻凉州的刺史是一个不成多得的好官,城里变成这类环境,莫非刺史就不清楚吗?”
打发走了杜方,李振只带着三两个部曲再度入城,行走在城内的街道上,李振的表情特别沉重。
冯宇闻言微微蹙起眉头,但还是按耐住了内心的不快,道:“有甚么话快说,本官另有要事在身!”
“感谢这位朱紫,老朽年事已高,行动不便,给您作揖了。”
“多谢冯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