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品鉴。”
李振咕哝了一句,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愈发弄不清,他本日前来究竟是为了甚么事情了。
“也罢,朕本日能有如此口福,也算是借了你夫人的光了,朕已经封了你的爵位,此次便奉上给你夫人吧,传令下去,封李氏为七品诰命夫人,赏良田十亩。”
周天恒长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悲怆。
李卿,你对农桑一事还算精通,有没有甚么体例?”
“郎情妾意,朕有些妒忌你了。”
但是...
“哦?李振还晓得治水?”
“陛下,臣暂无良策,不过关于水患,臣倒是有一些设法。”
李振长叹一口气,不由为之动容。
“你啊你,这点谨慎思,全让朕猜出来啦。”
听到这儿,李振刹时懵了。
“臣略有耳闻。”
“那就好,李卿操心了,都说君子远庖厨,李卿为了哄自家夫人,也算是费经心机了。”
“但是我...”
“李卿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可贵了,只是现在水患已成定局,当务之急是规复农桑之事,也罢,是朕能人所难了,不过李卿说的体例也有独到的观点,以防后患,的确可行。”
周天恒叹了口气,仿佛在回想些甚么。
“你这小子,你忘了朕封了你的官?左武卫府录事参军,现在左武卫府调出精兵四万将于十今后奔赴西域,你作为录事参军,天然要随军出战。”
这是李振独一能想到的体例了,固然他活了两辈子,说到底,李振也只是个凡人,不是甚么神仙,做不到搬山填海。
“没有但是,这是军令,你敢不从?”
“环境不容悲观啊,南边大水不退,淹没了很多良田,须知南边乃是大兴的产粮之地,倘若不能在七月份之前处理水患停止播种,秋收粮食产粮减少,这个夏季恐怕会很难过。
别人或许不体味,李振倒是门清儿,他对农桑一事压根儿一窍不通,何况此乃天灾天灾,李振能有甚么体例?
“臭小子,给老夫闭嘴!”
“先别急着谢朕,既然你来了,朕也好和你谈一谈闲事。”
宫里的炊事,实在也没有浅显人设想的那么好,不过就是食材更加贵重一下,但做法都是稳定的。
刚才那番话,往小了说李振实在抵赖,往大了说那但是抗旨不从!直接摘了你的脑袋也一定不成,天大的恩典都会在瞬息间消逝殆尽!
“陛下...”
“提及来,军令也快下来了,李卿,你做好筹办了?”
李振闻言吞了吞口水,一时之间不晓得如何答复。
“这...”
一提到这个邵国公,张弘毅仿佛非常不齿,却又不好说甚么,只得撇了撇嘴,道:“既如此,臣也就未几言了,我大兴必然班师而归!”
“哼,酒囊饭袋之辈!”
“张伯伯莫心急,这件事,朕已经与诸公商讨过,人选已经定下了,是邵国公亲身率兵前去。”
周天恒笑了笑,恋恋不舍的看着锅里的羊拐筋,想再吃一个吧,何如肚子里已经满了,实在是吃不下了。
周天恒笑了笑,没有回应李振的马屁。
“李卿技术实在不错,色香味俱全,朕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喝了一小盅酒,周天恒满嘴的油渍,一旁的张弘毅更是一言不发,连酒都顾不上喝了,闷头干饭。
“臣代夫人谢陛下皇恩!”
李振挠了挠头,有些害臊,道:“陛下,臣年青时做了很多错事,夫人却始终对臣不离不弃,臣想赔偿她,比及她七老八十的时候,回想此生,不会为曾经的决定悔怨,臣就心对劲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