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倒是连连点头道:“非也,非也。人生苦短是不假,但要做到及时行乐起首要有本钱。像我如许一穷二白的苦小子,如果再行乐恐怕就要一辈子吃咸菜了。”
那匹枣红色的小马是王守文的坐骑,谢慎踌躇半晌,挑了一匹青色小马,剩下的白马则留给了谢丕。
“但是......”
谢慎翻了一记白眼道:“有是有,可我那本注疏条记已经被我涂涂改改不成模样,你的那份怕是还未沾点墨吧。”
“公子双腿把马腹夹紧了。”
这究竟该喜还是该忧。
谢丕见场面难堪,赶快出来打起了圆场。
......
谢丕道:“慎大哥,听闻慎大哥有一份守仁大哥的条记注疏,可否借某一看?”
“走吧,守文兄他们怕是已经在厅堂久等了。”
水芸女人的声音柔媚入骨,谢慎便是块石头也该熔化了。
水芸在谢慎耳边柔声低语,谢慎听的身子一酥,下认识的夹紧双腿。
见谢慎黑着眼圈前来,身后还跟着水芸,王守文咳嗽了一声,笑声道:“看来慎贤弟昨日是一夜未睡啊。”
谢慎叹了一声还是同意将水芸收下了。在水芸的服侍下换衣睡下,谢慎只感觉一阵恍忽。来到大明朝不太短短数日,仿佛很多事情都产生了窜改,他的境遇更产生了天翻地覆的窜改。
......
谢慎再也忍不了,纵身一跃亦是翻上马背。
谢慎摊开双手道:“下不为例。”
一夜无话。谢慎再展开眼睛时,水芸已经打好了水供他洗漱。
谢慎双手挽着缰绳,而水芸的素手则扣在谢慎的手上,也不知是谁在控缰。
“快去把我的那本经义注疏拿来。”
王守文替谢慎抄誊条记的时候多钞缮了一份留给本身。可他实在过分惫懒,到现在还没有当真看过那本条记注疏。
说完王守文也不踌躇,悄悄一跨便翻上了马背,乃至都没用奴婢帮手。
王守文端起一杯酒来道:“好好好,是我错了好不。我自罚一杯!”
谢慎总算长出了一口气。他固然两世为人,这倒是第一次骑马,教他骑马的竟然还是个女人......
王守文滑头一笑道:“当然不是骑它们了。这庄子里有的是矮种小马。”
谢慎在前,水芸在后,二人共骑一马,倒也是一桩美事。
王守文好不轻易止住了笑声,弯着腰走到谢慎身边道:“慎贤弟,你可别真的活力啊,某不过是开个打趣。”
来到大明朝后就更没有能够学骑马了,难不成明天要现学?
“慎贤弟莫要担忧,某先给你树模一下如何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