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询这个侄儿,在众皇子间,一向显失势弱。
收拢思路,宁安看向赵国公,见赵国公一脸深思,“夫君,你可有甚么设法?”
直到某次放学,赵国公归家后,感慨地向宁安提起,发明因奸刁被赶出书院的四皇子,偷偷躲在窗下听学。
这是在忧愁,鼓动赵雅茹拉拢容晚玉和四皇子,是不是在拆散良缘。
夺嫡之争,一贯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若行差踏错一步,或许就是万劫不复。
姜询捏着那封信,心中思路万千,临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话来。
在姜询长年暗淡无光的日子里,赵国公是第一个对他伸出援手之人。
此奏请被准,赵国公给了姜询一封先容信,让他到了青州,交给上善书院的山长。
赵国公想了个别例,奏请天子,言四皇子本身无能为力,请天子将四皇子遣去青州,澧朝儒学之胜地,盼有改过之能够。
两人如此师承,也没能保持太久。
“莫非我让茹儿去拉拢,便就能成?若那状元郎真如传言所说,依容家大女人的聪明,迟早能明白过来,若再听了茹儿的话,真和四侄子结下良缘,便是我们功德一件。”
赵国公听后,不得不心生感慨,伸脱手搂住了宁安公主,“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从那以后,赵国公常常将四皇子姜询赶出书院,在无人晓得的处所,又总会给姜询留下本身亲笔所释的书卷。
而后姜询到青州游学,结识了平生知己迟不归,便是后话了。
“上善书院的山长是我的同窗旧友,有此信,他会替我持续教你念学。”
固然他对四皇子有恩师之谊,但为了明哲保身,四皇子去了青州以后,赵国公同他就断了暗里来往。
天子子嗣不丰,四皇子以后,隔了好久才又有了一个小皇子,且生来体弱多病,更不成能参与储位之争。
听了这话,饶是老夫老妻了,宁安公主也是红了脸,伸手锤了锤赵国公的胸口。
二皇子将对太子的不满全数加诸在姜询的身上,日日刁难,长此以往,便是姜询故意向学,也只会被这些肮脏之事淹没。
早些年,姜询还小的时候,同二皇子一起在宫中受赵国公讲学。
和孜孜不倦的二皇子比拟,四皇子就是一块脾气恶劣的朽木。
宁安闻声赵国公的话,也是一愣,她长在后宫,又早早出嫁,和这个侄儿打仗并未几,更熟谙的是他的母亲,惠嫔。
“现在,京中情势变幻莫测,姜询已被太子和二皇子推到了明面,你迟早都要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