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是容束买来服侍老太太的,早明白了老太太的赋性,只要她的话,捧着顺着便是,无需辩白有力有力。
“父亲莫急。”容晚玉乃至扬眉笑了,“既要抬姨娘为平妻,便该论一论,姨娘配不配得上,总得服众才是。秦嬷嬷,当初你推我和行哥儿入水,是受谁教唆?”
虽容晚玉保住了秦嬷嬷的性命,但毕竟是历经存亡,身子自是大不如前,又见儿子被人断臂,更是痛心疾首。
“父亲祖母在此,现在掌家的是我,那里有你撒泼的处所!”
“表哥!”
容沁玉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硬是压下了肝火,转为委曲看向容束,“父亲......这贼妇之话不成信,她本就是姐姐的奶嬷嬷,姐姐又不想抬平妻,天然是甚么话都能歪曲我姨娘。”
萧氏母女二人大骇,急呼出声。
这话一出,容束和祖母皆是大惊,虽母子二人已觉萧姨娘并不那样贤惠,但却想不到她会对嫡子嫡女下毒手。
坐在祖母身边的容晚玉也移步而下,站在容沁玉面前,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父亲!”
老太太对已颠季世的儿媳实在喜好不起来,她不感觉本身儿子是借了岳家的东风才有本日,反而以为这儿媳实在是个没福分的。
萧姨娘站在秦嬷嬷附近,闻声声音只感觉有些耳熟,看清秦嬷嬷的样貌后吓了一大跳,直往容束身上倒,“表哥,有鬼!”
“妖言惑众!明显是你盗窃不成,现在挟恨在心,还想歪曲我姨娘!”
这是宿世,迟不归清除朝堂之言。
萧姨娘见到秦嬷嬷后,神采便大变,哆颤抖嗦地说不出来话。
“祖母有所不知。前几个月,我和行哥儿曾溺水,几乎丧命。当时查出是我身边的奶嬷嬷暗害主子,可这事,并未告终。”
“人证在此,物证亦有。”容晚玉抬抬手,候在一旁的秋扇立即拿出了一个箱子。
“这晚丫头,之前不懂礼数,鲁莽得很。现在看着长大了些,却还是跟她娘普通的傲气,竟叫长辈好等。”
但容晚玉底子不接茬,和抵赖之人无需自辩,只需拿出最确实的证据,便可让他们的谎话无所遁形。
“闭嘴!”容束大吼一声,血丝充满了眼睛,“我和湘娘的孩子,几乎丧命!那是她留下的独一血脉!”
祖母皱了皱眉,想要息事宁人,做起了和事老,“既然是旧账,何必再计算,我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