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找了,剩下的就算我请张捕头吃酒了。”
铁罐山匪贼几近占据了金川县府以西统统州里,数十个村庄加起来每年给匪贼交纳的岁粮可不是小数量。
“锋哥儿,我对不住你和凉哥的信赖,把这么多货都弄丢了……”
金锋把张捕头带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水。
“锋哥儿,我替虎子感谢你。”
补了这么一句,就是想看看金锋要如何措置这件事。
“锋哥儿,除了虎子,我们都没大碍……”
“铁子哥,听我的,此次大师都辛苦了,你先带着受伤的兄弟们去找老谭弄些草药敷一下,然后放几天假。”
“虎子被匪贼打断了腿,骨头都暴露来了,我想着老谭医不好,怕虎子落下病根,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到了县府。”
刘铁对着金锋作了个揖。
“我们昨晚碰到了匪贼……”
金锋顺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张捕头,此次多谢你了。”
刘铁低着头把事情颠末说了一遍。
金锋顿时会心,回身对着关晓柔说道:“晓柔,你去拿些钱,此次受伤的兄弟每人发五百文压压惊,再给虎子娘送两千文,跟她说让她放心,虎子这边我必然管到底。”
实在张捕头的俸禄也不高,五两银子对他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钱数,刚才不过是推委一下罢了。
张捕头神采有些不悦:“我送铁子兄弟他们返来,是怕匪贼难堪他们,不是来讨账的。”
张捕头没有喝水,开口问道。
虎子是张凉的表侄,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从最开端就跟着张凉一起送货。
“金先生,你这是干甚么?”
哪怕金锋又让人做了十几辆板车,尽量减少去县府的次数,根基上五六天也得去一次金川县府。
现在气候酷热,骨折这么大的创口,很轻易传染,又没有消炎药,弄不好虎子连命都要搭出来。
他听庆怀说过,金川境内范围较大的几股匪贼,背后都有官府背景。
大康的师爷相称于带领的秘书,平时借着县令的名头耀武扬威一下,大师或许会给一些面子。
张捕头既然主动问出这个题目,金锋信赖他会奉告本身答案。
“先生,你晓得宝穴这伙匪贼哪儿来的吗?”
刘铁惭愧说道。
纺织作坊扩大为纺织厂以后,产量是之前的好几倍,需求用的各种原质料也是之前的几倍。
拍了拍刘铁的肩膀:“铁子哥,没事,货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
金锋内心一紧。
听到金锋这么说,刘铁甩手抽了本身一巴掌:“锋哥儿,虎子……”
刘铁说道:“郎中给他重新接了骨头,说应当能够复原,我怕来回颠簸再把他骨头弄断了,就让他先留在郎中那边。”
金锋闻言,长长松了口气。
昨早晨他带着板车队去县府送货,成果刚进宝穴就被匪贼拦住了。
“那好吧。”
金锋说道:“包含他家里,我也会一起安排的。”
“锋哥儿,郎中说了,虎子这一两年都不无能重活了……”
公然,张捕头看了看四周,抬高声音说道:“铁罐山匪贼是周师爷的人,每年铁罐山收取的岁粮,要上缴三成给周师爷。”
金锋摇了点头:“还请张捕头指导。”
“那你晓得铁罐山匪贼甚么来源吗?”
不但二话不说抢了统统东西,还把卖力护送的刘铁等人都打了一顿,并且扬言今后每个月都要交一百两的过盘费。
“虎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