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锋想了一下说道:“一斤干柴换五块砖,今后您帮我看着点砖窑这边,您家用砖我就不收柴了。”
驱马赶到庆国公府,递上庆怀的腰牌,求见国公府的陈管家。
最让金锋欣喜的是,管家竟然找到了硝石和镁粉。
他家的茅草屋已经住了十几年,很多处所都沤烂了,一到下雨就漏雨不说,恐怕再住几年就要塌了。
作坊那边还好点,毕竟唐冬冬一向盯着,窑厂这边环境就差很多,有些男人已经开端磨洋工。
谢光的小院门口,停着一架马车,上面堆着大箱子小布袋,装了满满一车。
金锋拍了拍脑袋。
“当然是真的。”
时候根本来不及。
几天没来,河边到处都是砖坯,整整齐齐的码成一大片。
人都是有惰性的,刚开端的时候,不管是作坊里的妇人还是砖窑这边的男人,干活儿都是抢先恐后的,但是渐渐的,就开端有人偷懒了。
吃饱喝足,东西也买返来了,金锋就遴选一些要用的,和满仓抬回本身家。
从这天早晨开端,铁匠铺里叮叮铛铛的声音就没停过。
三公子的腰牌,门房天然认得,从速请两人进门。
歉收老是让人感到高兴,哪怕收成的不是粮食,而是一摞摞砖头。
不愧是侯爷脱手,买的生铁块比老铁匠买的好太多了。
村民们比金锋还冲要动,也不管窑里还没散尽的闷热,抢先恐后的冲出来开端搬砖。
村长向来没敢想过,这辈子也能住上如许的好屋子。
金锋笑着说道:“村长,等这窑砖拉出来,就把做砖坯的人分出来一半,咱再挖一个新窑,如许不就好了。”
在铺子里闷了七八天,村长俄然找过来,说砖窑已经冷却结束,能够开窑了。
没体例,他们的身份,还不敷求见国公的资格,只能通过这个和庆怀干系不错的管家,把家书递给庆国公。
这才是贰内心真正的保命底牌,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作为窑厂的投资者、设想者,开第一窑,本身如何都要参加的。
“你们两小我不在金川庇护老三,跑汴京来干甚么?”
金锋笑着拍了拍老村长的肩膀。
把躺在角落里熟睡的满仓踢醒交班,金锋跟着村长来到河边。
浑身泥水的男人们镇静的围到金锋中间,抢先恐后的表忠心。
“我刚才还在骂这群夯货,一个个都想着多挣几天人为,也不想想你就盖一栋屋子,那里用得着这么多砖坯?我都说了不做了,不做了,一个个都不断。”
“真的?”
“村好办事,我当然放心。”
如果这些村民还不晓得收敛的话,那只能采纳计件算酬的体例了。
“锋哥儿,你给俺一家人找到了活路,你是俺家的仇人呐!”
“至公子!”
有了这些东西,金锋便能够尝试着制作更加短长的兵器。
一斤干柴五块砖,根基上已经是本钱价了,弄不好还要赔点人为出来。
只不过他之前去金川,找遍了城里统统店铺,都没有找到这两样东西。
“但是你不是只盖一间屋子么,烧那么多砖头干甚么?”
金锋和满仓、张凉兄弟俩轮番上阵,每天大抵能够造出来两百米摆布的铁丝。
比及统统人沉着下来,金锋批示村民扒开封堵窑口的土墙。
砖瓦房沤不烂,养护好点,即是给子孙留了一个传家宝。
看着墙边的小炉子,金锋就有点牙疼。
“锋哥儿你放心,今后谁如勇敢偷奸耍滑,或者送过来的柴不干,老夫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