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的大门虚掩着,内里仿佛有人影闲逛,李延庆探头向门缝里望去,只见供桌前站着一名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正偷偷摸摸地拿着供桌上的酒壶往一只小葫芦里灌酒。
李延庆写完了最后一行字,大功胜利,他放下笔,收好书稿,便从锅里舀了一碗鸡汤端到父切身边,扶父亲坐起,笑道:“爹爹,喝了鸡汤再歇息。”
“庆儿,我去找你四叔要两支香,你本身先去拜拜先人,爹爹顿时就来。”
......
“爹爹,你如何起来了?”
“我在练字呢!”李延庆随口扯了一个来由。
李大器清了清嗓子,“庆儿,爹爹等会儿带你去宗祠上香。”
李大器明白儿子的心机,却不敢让祖宗晓得,只得悄悄叹了口气,没有勉强儿子在院中跪下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