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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荣泰痛苦地嗟叹道:“太医说我的体重若反弹,我活不到五年,再想吃我也得忍住,只好委曲贤弟了。”
五百套就是五千贯钱,郑家脱手豪阔,令胭脂铺大赚了一笔,不过李延庆却有点担忧,他们倒底有没有五百块香皂?
郑寅悄悄‘哦!’了一声,“可就算是同亲也应当把店放开在大名府,不然,你们在河北还得开第二家。”
“张陈腐胭脂铺不也在御街吗?”
李延庆笑道:“客不嫌礼多嘛!不消换,再加一样礼品给女宾就是了。”
‘天下独一无二?’郑寅心中不解,他翻开小盒子,内里竟然是一块圆饼状的白玉,乌黑细致,令人赏心好看。
郑寅对李延庆非常客气,一方面李延庆是相州解元,太学上舍生,作为相州人,郑寅多少都会尊敬这些学而优则仕的相州后辈。
“快!快扶我起来。”
郑寅心中充满了猎奇,赶紧让两边侍女扶他去洗漱间,这时,郑荣泰低声道:“这个脂粉盒另有没有,我想给我娘一个。”
郑寅点点头不说话了,他翻开盒子,内里用绸缎垫着,分红四五个小格,这实在就是脂粉匣了,几近每个女人都有,但做工如此精彩,却比较少见,这只盒子本身就要值一贯钱,内里整齐地放着宝妍斋的胭脂、香水、香墨、粉底、香饼、眉笔、镜子。
“我的马袋里另有一只,转头送给你。”
郑荣泰的大伯名叫郑寅,担当了郑家男丁特有的身形和边幅,肥硕的身材加上绿豆小眼。
半晌,只见郑寅满脸清爽利落地走了出来,大笑道:“好东西啊!公然是天下独一无二,我还是第一次用,你们的胭脂匣我订五百套,每只匣子中必然要有玉脂。”
或许是身材肥胖的原因,郑寅固然妻妾成群却也生不出孩子,他只能把侄儿郑荣泰视为他的担当人。
李延庆见郑荣泰一脸遗憾,便笑道:“我还想请你帮个忙呢!”
郑荣泰沉默半晌,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咬牙切齿道:“明天一早我就开端骑马!”
说到这,郑荣泰笑了起来,“如果我奉告大伯,我瘦下来完整就是你的功绩,他必然会很感激。”
“我们郑家实在想要那座酒楼,占地三亩地,起码值十万贯,现在题目是我们拿出钱也轮不到我们,传闻向家指名要那座酒楼。”
相反,对郑家老爷子七十大寿这件事李延庆却很主动,这件事他能够节制,也能够争夺到。
“这是玉脂,天下独一无二。”
宝妍斋的礼盒是用楠木打造,出自都城闻名的曹记木工店,做工非常精彩,内里用上等的土漆。黑光油亮,盖子中间描金绘花,正中间用瘦金体刻着金光闪闪的‘宝妍斋’三个字,但并不是天子的笔迹。
“真的还能瘦二十斤?”郑荣泰的小眼睛里迸射出了欣喜的异彩。
郑荣泰向两边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还记得前次我给你先容的孙大牙吗?他明天给我说,五万贯钱能够拿下王家胭脂铺。”
“我倒是想啊!只是宝妍斋名誉方才打出来,本钱有限,以是开店还跟不上,得渐渐来,本年筹办在相州、南京、西京另有杭州开店,泉州最快也要到来岁去了。”
李延庆附耳对郑荣泰说了几句,郑荣泰想了想道:“这件事是我大伯卖力,不过他极其疼我,我去给他说一说,我感觉题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