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找我!”赵子学手上正在算账,里里外外的账目很多,每天都要做到很晚。
“我并不是思疑你的忠心,只是,”韩少青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脑袋,酒水固然度数不高,可今晚也喝了很多。
“正因如此,我对于肄业才更加地死了心,若不能为百姓谋福利,当官何用?”
说完以后就一脚踹开了南三行的大门。
韩少青坐了下来,翻看着赵子学所做的账目。
“但是子学,现在不但是百姓,就是我们这修建公司也贫乏了宦海上的助力?”
“教书先生,教书先生好啊!”韩少青欢畅地鼓掌称道。
“你坐下!”韩少青摆了摆手,表示赵子学不消严峻。
这些人是本身在危难之时救出来的,天然不会等闲地叛变。
而韩少青则带着赵大虎直接去了南三行。
“老板,能教出王尔东如许的孩子,只怕他的爷爷。”赵子学没等说完,韩少青摆了摆手。
“恰好连这些孩子就一起教了。”
“只是老板,”赵子学看着面前的这些账目,又有些头疼,“现在的这些账目要交给谁来办理?”
“老板,我们就如许去了?”赵大虎有些游移,现在只要他与韩少青两人,畴昔不就即是送菜吗?
韩少青也没有体例,这老头的身材很糟糕,即便用好药养了一个多月,也不能下地。
韩少青既然要做大,那就需求培养本身的权势,现在山民加上流民的孩子,十多个,但是不小的力量。
看来本身要在衙门上安插人已经迫在眉睫。
韩少青说完,赵子学瞪圆了眼睛,刷地一下站了起来,重重地拍着桌子对韩少青喊道:“老板,我赵子学可觉得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让我鱼肉百姓毫不成能。”
“老板大才、大义、大德,百姓之福也。”
“明天这事你也晓得,想来你比我更能明白宦海的暗中。我们是浅显贫苦人家出身,若不是借了白家的光,只怕明天这事就不能善了。”
把统统的账目交给一个孩子并不实际,即便这个孩子写字风骨极佳。
赵子学与韩少青一番说话以后,已然下定了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