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下去杀他个天翻地覆!”
吴宗天只能收回一声不甘的嘶吼,带着身边仅剩的几十人跑回了山上。
在他们面前,不管是匪贼,还是民兵,他们都会毫不踌躇地扑上去。
这一幕被山脚下的吴宗天看在眼中,顿时气得几近要咽气。
暗卫就跟在牧云身边,两人固然突入疆场乱杀,但身上都没有伤口,只是头发有些混乱。
没一会,一箱箱财宝被人从地窖里抬了出来。
周伯符带人清理着疆场,很快就将死去的民兵清理了出来,一排排地安设好。
俘虏,一群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的匪贼不配称为俘虏这个词。
“兄弟们,最后一坛酒了,喝完我们就出去投降!”
“搜索寨子里另有没有人质,把狼头山这些年来掠取的财产也搜出来!”
本还觉得这些匪贼会誓死抵挡,没想到已然服毒他杀了。
明显从未招惹过牧云,却被牧云害得家破人亡落草为寇。
匪贼们断粮好久,体力天然是跟不上。
“全都充公!充公!”牧云冲动的大喊。
“县丞大人!产生甚么事了?”
吴宗天深吸了几口气,抱起酒坛子走出门外。
“来人!给我来人!”
吴宗天闻言只是淡淡的摇了点头:“我也不会死在牧云手上。”
他们一个个都成为了真正的兵士,抚恤金标准天然要进步。
牧云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看这类毫无营养的东西。
甚么金锭银锭铜钱不敷为奇,珍珠,玉佩,宝剑多得是,数都数不清。
“去!把内里的东西都给我清走!”
牧云顿时命令,心中一阵轻松。
俘虏,那是用在败北的甲士身上的。
“那不是一群死人嘛!”牧云冷冷一笑,带着暗卫回了帐篷。
牧云不消想都晓得,这些折子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屁用都没有的问候,要么就是抱怨,求县里给钱。
恰好肥料早就筹办好了,县衙没钱买,牧云也不会傻乎乎的免费给乡亲们用。
但这类不甘,伴跟着一声沉重的感喟,便化为乌有。
吴宗天惨淡一笑,嘴角涌出鲜血,接着身子瘫软在地上......
恰好拿这笔充公的钱买肥料!
牧云喊完,两名衙役敏捷跑了过来。
深夜,吴宗天单独一人坐在狼王宝座上。
牧云也不急于一时,归正县令的位子就摆在那边。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让哥几个自相残杀吗?”
暗卫手持陨铁剑几近是如虎添翼,偶然一剑能连兵器带仇敌一同斩断,的确可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