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女子听闻郎君能如此知心,都已是晕淘淘。十七娘自也不例外。
十五娘与十七娘反面是反面,毕竟是亲mm,同时也要显出作姐姐的豪阔,不能让mm小瞧了,故而脱手倒是风雅。
一旁范氏,十五娘都给十七娘办了很多金饰金银陪作嫁奁。
范氏晓得十五娘,十七娘反面,用心便如此赞了十七娘一句,然后瞥见十五娘的神情顿时就不天然了。
除了这些聘礼,另有效真金足银打造的金钏、金链和金帔坠,这几样真可谓代价不菲了,章越下聘可谓是给足了吴家的面子。
当然吴家的回礼自也是更多于章家的聘礼。
看来婚姻的吵嘴,不是嫁的那小我如何如何,要紧的是看他对你好不好。
“十七,能得此郎君,你可真是好福分啊。”范氏当着十五娘的面,对十七娘道了这么一句。
吴安诗见这些真金白银,总算是放下心机了,
李太君端起汝窑茶盅轻呷了一口,言道:“竟有此事,我还是第一次传闻。不过也不甚紧急,不提也罢。”
聘礼聘金之事,古来有之,源远流长,正所谓‘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着名;非受币,不交不亲’。
故而听文及甫提及赵宗实非常钦慕吴充,李太君也暗见晓得,并语重心长地对文及甫道:“现在官家身子不好,此事不要多提,是了,潞公身子但是安康?还请他再三保重身材啊,他虽辞相身在西京,但我瞧着倒是安闲,不似现在几位相公都在蒸笼上烤着呢。”
李太君点点头道:“婚期就定在朝廷召他代还叙职之日。”
对于吴安持的老婆王氏,十五娘也看不顺,以为此女性娇傲,不肯和婉,临驾于丈夫之上。
“两边推搡了好一阵,那场景说来还是平生第一次见,最后还是两边各退了一步,算得三千三百五十贯。”
“当时阿谁程郎中啊,非要只取三千贯,但度之不管如何便是不肯,定要以原价三千八百五十贯给之。”
吴安诗是个要面子,重场面的人,之前担忧章越拿购置聘礼婚礼的钱去买房,乃至于被别人看了自家的笑话。
而十七娘相反,吴安诗与范氏争论时,多站在范氏一边。
这些都命人用箩筐抬进了吴府,每样聘礼上都附上通婚书和礼单。
李太君又突道了一句:“不过么,做事不要锦上添花,需雪中送炭,你与安诗迩来可多往国舅府上多走动走动。”
十一月,章家向吴家下聘。
听了这句话文及甫,十五娘心底无不受用。
十五娘如此,自也是为文及甫能在李太君面前说几句要紧话。
文及甫道:“母亲,老泰山不日应是出发进京了吧!”
而十七娘现在表情自也是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