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棒子太重,敲得发累的李空竹,将铲屎棍拄地,正靠着喘着气儿。听了劈面赵银生的话,不觉好笑挑眉,“二哥这话说的,两家既已分了家,连着围墙都起了。我若不凿个门儿,难不成要学那江湖侠客,飞不成?”
伸向门的手快速的缩了返来,李空竹吓得一个激灵的转头看他。见他再说完话后,只安静的闭眼躺着,那均匀的呼吸,若不是他方才有说话,她都要觉得他是睡着的。
李空竹由心虚变成了难堪。后又一想,她不是这个期间的人,也不是原身本人,干吗要难堪心虚!
径直走到衣柜处,将那天青色的荷苞谨慎的放入柜中。随又走到床边,脱鞋,上床,躺着闭眼。一气儿的行动下来,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李空竹是懒得再恼,直接去到中间空了的仓房和家禽棚子里,寻到了根小腿粗,与她差未几长的铲屎棍子。抗着来到位于院门边的旧墙处,抡着棍子就一个猛劲的敲了上去。
“嘭嘭……”连着好几下的砸声响起,直接堵了那开口黑脸蛮男人的叫唤。看向那狠劲砸墙的女子,不知为何,总有股寒毛倒坚的感受。
“嘿,你个小娘皮……”
看着出去的人,李空竹愣了一下。随又似泄了气的皮球般,让满腔的肝火变得心虚不已。
而躺在床上的赵君逸因耗损太多,也得空顾及自已是以何种表情说了这话,闭着眼,很快就甜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