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有些迷惑的看向麦芽儿,“你常来这店?”
李空竹也没想到这冰糖竟然这么贵。看麦芽儿看自已的眼神都有些起了窜改,不由得点头发笑,“我都不知行情,还觉得便宜着呢!”
中间跟着的麦芽儿听得直吸了口气,拉着李空竹的手不住的跟她打着眼色。三嫂子疯了不成?这要吃糖,贻糖红糖哪样不可,非得买那贵得咋舌的冰糖。
那络腮胡男人将两人的皮子拿着翻了翻,对小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
小二对两人说道,“管事儿说,这内里的皮子就狼皮值点钱,问你们算一起,还是分开算。”
麦芽儿听得有些迷惑不决。李空竹拍了拍她的手,“归去我若做出来,拿去给你尝尝。”
现在早晨太阴冷,睡在稻草铺的架子床上,即便裹了满怀的铁被子,还是觉着冷得不可。再加上原身陪嫁过来时,只要两件单布衣衫,现在既使两件都穿在身上,早间坐车仍然感受有冷风侵体。为着全部夏季着想,厚棉衣服和厚被自是少不了的。
那小二看了眼两人提着的篮子,点了点头,让两人坐在大堂一边的桌边等着。而他则向着后堂跑去。
麦芽儿见她踌躇着似要买,不由得急道:“三嫂子,实在水糖比白糖好呢,水糖能缓葵水痛。白糖也就甜点,没别的啥用处!”
想来这南来北往收货的行商贩,引来很多农夫前来卖黑货。店家小二想挣外快,行货商想收好货。久而久之,天然就构成了如许一个不成文的端方。
回程的路上麦芽儿有些愁闷,苦口婆心的劝着她今后不能再这般大手大脚。
就如许,两人揣着银钱,开端了街头商店的大肆采购。
想着她所说的阿谁葫芦能卖上价还好。如果卖不上,怕是连本儿都回不来,到时岂不是白白的让钱打了水漂么!
“用处?”
麦芽儿跟李空竹将蓝子里的外相拿了出来。
那站柜掌柜高低将她打量了一眼,见她浑身补丁,并不像普通的充裕人家。
完过后,小二又问两人每人要了五十文当是跑腿费。
如许一来,李空竹凭着一张狼皮,换成铜板的话,赚了整整八百五十文!相称于多数两的银子。
“白糖呢?”
李空竹称了二斤白糖,身上余下的一百多文,随又去到铁铺问了炉子和小锅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