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够忘了,我现在是出嫁的妇人,应是从夫,随了夫家姓。娘若拿了我的方剂就算是两家人了。”更何况,要拿那方剂去奉迎说亲的那家人,就更是外人了。
“排浊?”
公然,郝氏一见儿子咧嘴大哭的样儿,就慌了神,在那比动手的说道:“你哭个啥啊!要回家回就是了。行了行了!别哭了,这就归去!”
“大姐~”李惊蛰吸着鼻子,红着眼哽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那边的李惊蛰哭得更大声了,郝氏哄不住,听着这边还在吵,就忍不住大喝一声,“还吵吵个啥儿,还不从速提着蓝子家去。这天都黑了,再不走,难不成到时摸瞎啊!”
幸亏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自家娘对他还是要比二姐来得疼的。
抿着嘴在那迟疑半响又道:“现在市道上有仿糖葫芦出来的,你们要舍得下本钱,就买些冰糖或白糖返来做吧。做法简朴,糖水烧成丝状包裹就成了!”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李梅兰尖喝。
这天傍晚,李空竹找来麦芽儿的丈夫赵猛子过来帮着搬衣柜。
“我深思着,我们都是一家子,你那做糕点的方剂,给了我们也是在一家,应当不算那啥才是。家里家道不好,如果要说成这门婚事的话,少不得得给你二mm备些对等的嫁奁哩!”
之前虽对大姐不喜好,可也见不得二姐啥事儿都要管还闹腾样儿。
见他们已经走到院门口了,就唤道:“等等!”
郝氏跟李惊蛰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