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够忘了,我现在是出嫁的妇人,应是从夫,随了夫家姓。娘若拿了我的方剂就算是两家人了。”更何况,要拿那方剂去奉迎说亲的那家人,就更是外人了。
李空竹只安静的对上她的眼,笑了,“现在到处都是上山摘果子去卖的人,二妹若真是要存嫁奁,不若去山上摘些去卖。虽说未几,可存到出嫁那天,想来也会是笔不小的财帛!”
之前虽对大姐不喜好,可也见不得二姐啥事儿都要管还闹腾样儿。
“嗯!”李惊蛰不美意义的埋头轻嗯。觉着普通了的大姐,俄然变得好和顺。
李空竹懒得理睬于她,只淡然抬眼对郝氏说道:“方剂的事儿我不能说,还是那句话,若真要存嫁奁,现在大家都上山采着山里红卖。这玩意不要本钱,不过是抬抬手罢了。娘若执意要方剂伤了你我的情分。只能说,今后有啥不到位的,也别怪了女儿才是!”
“排浊?”
可郝氏这会儿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哪管得了她是顿脚还是啥的。
李梅兰转头瞪着她笑得讽刺,“大家都会的玩意值甚么钱!”
被说中的苦衷的郝氏吭哧着红了脸,“都是一家子,计算那么多做啥!”
“李惊蛰,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人给你顿包子吃,你就变了风向的往那边倒,你是属狗的不成,见着谁有吃的,就冲谁摇尾巴不成!”
“搬!”小屋床实在不保暖。加上这两气候温较着降落很多,深夜她有好几次都被冻醒过来。
(或人:就像之前一向没睡好似的!也不知谁一向睡得像头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