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卓看着面前的朱楼,仿佛想起当日见到的倩影,幽然一叹,问道:“七郎,那些是甚么人?”
沈永卓本来就已经不耐烦了,闻言赶紧点头,两人刚站起家,那边店伴计已经凑了过来。这小二一脸谨慎,恐怕因为忽视,遗漏了哪桌没结账。
惠娘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但是……”
围观百姓又是收回轰笑。
趁着天没黑,惠娘让秀儿去药厂那边把絮莲叫过来。
也是放肆惯了,觉得恐吓人这招总该见效。但百姓很清楚甚么叫法不责众,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不过是出来打个酱油围观一下,并没犯哪条国法,他们真不信这放肆的高公子敢动刀子。
等人走了,有熟客笑道:“沈夫人,你这个大嫂仿佛不如何讲理啊!”
周氏骂道:“那群纨绔后辈,头年还到咱药铺拆台,该死有报应!”
沈永卓点点头,跟着沈溪往药铺走,不由转头看了眼:“本来官家公子,就这副德行。”
等沈溪和沈永卓回到药铺,却见王氏早已等在内里。王氏在家中等不到儿子就跑来药铺跟周氏要人,嚷了半天。
之前在药铺见到王氏骂街的人,皆不觉得然,但对于周氏这般“顾大抵”,他们倒是奖饰有加。
“走,畴昔看看。”
沈溪摸出十个铜板,放在桌子上,然后与沈永卓下楼,跟着人群往隔壁街涌去。
起哄的声音不小,很多人都面带不屑。
有个公子哥捂着青肿的脸颊。忿忿然道:“别让老子晓得是哪个龟孙子干的!”
周氏此时反倒现出她淑妇的一面,安静地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大嫂也是因为丈夫不在身边,太太正视儿子学业,脾气才不好。实在,我大嫂常日对小辈很疼惜的。”
因为上药铺二楼的楼梯在后堂,沈溪说着出了前堂帘子。沈溪才走出两步,俄然感受一股劲风跟上来,随即他的耳朵就被周氏拧住了。
“当老娘好乱来,你测验提笔答题用耳朵的?”周氏骂骂咧咧说了一句,但手还是松开了,“到楼上去,晚餐之前不准下楼!”
周氏听了不满地抗议:“大嫂,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怎不说是大郎带我家憨娃儿在外不归?”
惠娘浅笑着点头,但她脸上仍旧尽是不解。
惠娘老早就返来了,正在跟周氏和谢韵儿说事。
等朱红色的大门关上,围观百姓才乐呵呵散了。
也是高崇等人常日在府城为非作歹不得民气,现在这伙人被打,百姓们无不鼓掌称快。不管之前是否受过这伙人欺负的,都来围观助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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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申时二刻,俄然有人在街上喊:“隔壁街有人被打了!”
沈溪龇牙咧嘴:“娘。你轻点儿,把我耳朵拧坏了,明天测验我听不到声音,考砸了可别怨我。”
平常府城呈现甚么打打斗斗之事,官差都懒得理睬,但此次是城里几个驰名的衙内被打,他们想不主动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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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兄弟在茶馆一坐就是一下午,到前面沈永卓要急着归去,毕竟出来久了,他怕被母亲惩罚。
惠娘点点头,俄然想起来:“小城明天说家里有事,吃紧忙忙跟我号召一声,这会儿应当在回宁化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