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先把春凳上的白帕子拿起来一看,脸上暴露对劲之色。然后俄然走到床榻前,一把将被子撩开,见谢韵儿连下裳都没穿,她这才确信谢韵儿的确是做了她的孙媳妇。李氏语气不善:“快起来。梳洗打扮好,等着吃你们的敬茶。”
“啊?”
沈溪撇了撇嘴,昨日宽衣是当着他面,现在穿衣却要他躲避了。不过他还是侧过身子,等谢韵儿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周氏亲身给她盘发髻打扮打扮时,沈溪才被答应起床穿戴整齐。
……
沈溪闻言把眼睛展开,起首看到的是春凳上染了他血迹的那块色彩鲜红的白帕子,谨慎转头看了窗口一眼,李氏仿佛已没没有在那儿了,不过应当还在院子里没走。
漫冗长夜,沈溪和谢韵儿都睡不着,二人没有决计背过身背对对方,只是平躺着,沈溪偶尔侧过甚去,却见谢韵儿神采茫然,仿佛在想事情。
沈溪心说这位大蜜斯可真是不晓得谅解人,明晓得我内心憋得难受。还拿话来刺激我。他现在是跟一个对他卸下统统防备的女人同床共枕,如果之前还好,可现在他的身材已经产生演变,如果没有欲望的话。绝对不是贤人,而是身材有弊端。
惠娘道:“昨日老夫人凑在窗前不时向内里偷看。我别提有多严峻了……就怕小郎做事忽视,事情败露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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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沈溪尚处于昏黄状况,门俄然被人从内里推开,沈溪和谢韵儿同时醒了过来,还没等他们坐起家,李氏已经迈着小脚,一起小跑来到床榻前。
事光临头,谢韵儿表情非常严峻,将凤冠霞帔和大红的婚服解下,只是内里没有再穿旧衣,而是红色的单衣,沈溪也在中间解下厚重的新郎官号衣。
“啊!?”
谢韵儿却悄悄一笑,显得几分调皮:“跟你开打趣的……别胡思乱想了,早点儿安睡就没那么难受了。”
李氏不但在内里偷看,竟然还出言催促!
待血滴成片片梅花状,沈溪又谨慎翼翼取出根银针来,在肘部周边扎了几个穴位,待血止住后,这才出言提示:“谢姐姐先解开下裳,不然我祖母不会信赖。放心吧,我闭着眼不偷看。”
谢韵儿就算穿戴单衣,可单衣毕竟很薄,能清楚见到内里的亵衣、亵裤,沈溪浑身感受一股炎热,仿佛连血液都都燃烧起来,双眼尽是血丝。
谢韵儿此时脸滚烫得短长,但幸亏蜡烛已经吹灭,没有让沈溪见到她羞红的俏脸,“若老夫人再出去,有所发觉,不当……”
沈溪使个眼色,谢韵儿这才放手,沈溪解开单衣往两边一撩,内里红色的绸绣亵衣便闪现在面前,沈溪望着那亵衣遮不住的曼妙身材,另有那凹凸有致……这旖旎的场面,只能从速闭上眼。
“补酒的劲儿还没畴昔?”
谢韵儿发觉沈溪呼吸短促,轻声问道。
沈溪看着谢韵儿那完美无瑕的容颜。涓滴没有睡意。
“我来吧。”
沈溪把小刀在手肘的部位切了个口儿,顿时有鲜血流出来。谢韵儿贝齿咬着下唇,内心带着自责和疼惜,但却没法起家帮沈溪包扎止血。
本来谢韵儿能够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沈溪两世加起来都没有对付女人的经历,只得白白把机遇错过了。
“嗯。”谢韵儿应了一声,仍旧躺在那儿,眼睛闭得紧紧地像是要入眠,但没过量久却展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