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毫不客气地就往那些官差身上号召,官差们一看这阵仗吓了一大跳……这状元的老娘发的哪门子神经?
惠娘不由哑然发笑,这么喜庆之事,竟然忘了去告诉沈明钧!
可沈溪才几岁啊,十三岁的少年郎能高中状元?并且还是连中会元与状元!这就跟外人传说天上会下款项雨一样怪诞不经!
周氏拿着扫帚就冲上去,誓死要保卫儿子的庄严,甚么仪态、情面,老娘我一概不管,这顿邪疯老娘非收回来不成。
周氏的扫帚到处号召,也不管熟谙还是不熟谙,就连上前劝架的红儿和绿儿照打不误,用扫帚把人摈除到门口,还不罢休,连街坊靠近药铺门口都不可。
中间有人喝道:“这等恶妇,拖出去杖打二十!”
有过之前报喜的经历,报子们终究学聪明了,再给沈家公子报喜千万别去宁化县,山长水远不说还捞不得太多好处,要报喜讨赏还是来府城地点的长汀县城,直接往药铺里送信,如此拿到手的喜钱多不说,还能讨得沈七公子老娘的欢心。
“多数是儿子中了状元,欢畅疯了,我们到门口去,别惹文曲星的娘不欢畅,指不定人家是仙女托生呢……”
却说沈明钧在家里和印刷作坊两边跑,这会儿才刚印刷作坊,估摸还在为妻儿的事情忧愁。
立时就有衙役想上来拿人,却听中间有人提示:“打不得,这是状元娘,传闻儿子中状元得了失心疯,不是成心冲撞知府大人。”
我这生的甚么儿子啊,昨日里还是个围着我转、整天被我拎耳朵吵架的臭小子,这才几年工夫就是大家羡慕的大明朝状元郎。
“姐姐,小郎真的仿佛中了。”
那憨娃儿,真中状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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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听到“知府大人”,吓得身材一颤抖,就见一名身着官袍、官帽的老者站在人群前面,若非衙役们禁止及时,她这一扫帚还真打到知府头上去了,这如果打实,就不是挨顿板子能了事的。
沈溪虽不是汀州有史以来第一个状元,倒是自有科举测验以来源朝历代最年青的状元,且是连中三元,沈溪中解元时就已名动汀州府,沈溪北上都城,城中另有很多百姓为他送考,现在就好似自家的儿郎中了状元般,都是发自内心欢畅。
这如果别人,这些报子非把这疯婆姨按倒在地痛揍一通再说,可这是状元娘啊……状元娘得了失心疯,能跟她过不去吗?
瞪大眼发怔好半天,周氏终究忍不住出言扣问鲍恺:“知府大人,我儿中了状元,他会返来吗?”
绿儿一听含混了,她以收罗的目光看向惠娘。
“汀州有个状元郎,状元有个凶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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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你……你快掐我一把,我……我身子不能动了!”
鲍恺正色道:“沈状元高中后,会先入翰林院为官,若统统顺利,本年年底或来岁年初便会返乡探亲,荣归故里。状元母亲热勿心急,状元郎必会安然返来。”
本就不大的药铺里,乱成一锅粥。
“沈家七公子三元落第,福建第一人。”
汀州知府恰是素有贤名的鲍恺。
周氏蒙头一通挥动,俄然手里的扫帚被人抓住了,她正想用力,成果不是敌手,几名衙役冲了过来,有人痛斥:“谁家的疯婆姨,连知府大人都敢打,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