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汇集各个大小官员的罪证,并将这类把柄交由皇权把握,节制朝臣。
见楚天玄不说话,兰坊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莫非筹算小白脸卖屁股了!?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谁也不肯意翻脸。
只是震慑一下戋戋衙役,无需劳烦四大花魁脱手。
说罢,便要命令逐客。
必然是如许了,该死的知县,贪得无厌。
这不比逼婊子从良,更加难人吗!
另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儿?
直到四名莺莺燕燕,身材诱人、面貌略逊柳如是一筹的舞姬、歌姬被唤来,楚天玄才缓过神来。
看来二者是有大仇怨啊。
不成想本日却赶鸭子上架,功绩竟然主动奉上门来了。
还烦请楚公子归去禀奉告县大人。”
“等一下,如果我有体例让你不亏损,还能将你玩弄的很爽,坊主是否能够考虑一下?”
毕竟宴请国子监祭酒是又有里子,又有面子的事儿。
却被兰坊主曝出:每月高达100两。
你如果逛窑子一夜也充足了,但是你是宴请都城的大官儿啊,是不是太拿不脱手了。
“楚公子但是说错了?是五百两银子而不是五十两?!又或者是五十两黄金而不是银子?”
楚天玄听的心中不断地冒出一个接一个的“卧槽”、“牛逼”。
气度的场面是必不成少的。
兰坊主乃至在想:知县大人,莫不是想要弄死面前这个楚公子,才派他来的?
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
权力不大,倒是个肥差。
楚天玄固然没钱,但好歹是公差,气势上不能怂,只见他装腔作势道。
现在知县大人还不满足,真当我兰桂坊能够随便拿捏?”
兰坊主一脸殷切地问道,仿佛已经嗅到了款项的味道。
兰坊主这是被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周遭100里的郡、县,都有跪倒在她们石榴裙下,并具有权力的大人。
他才只是一个捕快,并不想趟进这淌浑水。
就算是知县这等朝廷命官,我们人微言轻不能将其如何,但是使使手腕、吹吹耳边风,一样能让他晋升有望!”
恰好被两个部分的官吏拿捏。
一旁的柳如是抿嘴不言,要不是她早知秘闻,说不定也会和兰坊主一样冲动。
楚天玄一愣。
“是,坊主。”
不亏损......玩弄的很爽?
“坊主不信,可问柳女人。”
“没错,确切是五十两银子。”
还是说,这实在是新型的欺骗手腕?
甚么巡检、总兵、副将、才子......随便拉出一个,都是令人头疼的存在。
楚天玄心中策画到:医学训科:未入流,为一县之医官,相称于现在的县立病院院长。
兰坊主一愣,望向一旁的柳如是,后者低声在其耳边陈述了事情的委曲,听得前者神采惊奇、不断变幻。
不过也对,俗话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楚天玄见状,心中不由哭笑:这娘们虎啊,这不是将底牌流露给他了吗?
“回禀公子,奴家春兰背后的恩宠之人,是黔江县巡检李大人。”
“你们这群贪赃枉法的暴徒,就等着被知县大人拿来开刀,成为刷政绩的存在吧......到时候我就升官、发财了。”
她们是除了四大花魁台柱子以外,坊中最受欢迎的花中四姬。
“楚公子你可听清楚了,我兰桂坊分楼遍及各地,也不是好惹的。
兰坊主一开口,就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