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挠了挠头,说道:“与承平道的理念类似?我倒是不知了。这多数是我小我的胡思乱想,只是现在还未完整的考虑清楚,只要一点肤见罢了。”
王越问道:“匡扶天下?无忧无虑?这倒有些承平道的理念,却不知你欲要如何去做?”
若说黄巾蛾贼之乱,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聚众反叛,平灭轻易。而那湟中义从羌,倒是天下间驰名的精锐骑卒,想要平灭之,可说千难万难。如若坐视一月不管,只怕雍州三辅之地全陷,就算司隶河南尹,也有沦陷的能够。
苏顾游移的问道:“那王师但是想要我向何府君荐言?”
史阿摇了点头,说道:“我还将来得及对师父提及?”
韩易问道:“叛贼自有朝庭的雄师前去征讨,王师乃是白身,又何需孤身前去为那刺客之事?”
王越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可否使来我看看。”
史阿叹道:“朝庭这十数年来,每与北方劲敌相争,必有败迹。如熹平六年,夏育等将率三万骑,分三路反击鲜卑,便被鲜卑檀石槐所败。雄师失利还没甚么,却不幸北方各郡的无数黎庶百姓了。光是熹闰年间败北后的四五年里,北方各郡被劫夺百姓就不下百万之众。死于道者,亦不下百万之众。如朔方、五原、云中、定襄四郡,就尽落狄胡之手,雁门、西河、上郡,也有大半成为狄胡的牧场。”
韩易大惊:“甚么?甚么?黄巾蛾贼的那大贤能师张角于客岁十月间无端的病逝,竟是被王师所刺死的?如此大功,王师为何不广传天下,好让……”
韩易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问道:“王师此去可有掌控?”
韩易闻言不由竖然起敬,仿佛见到了王越孤身只影,于落日之下,匹马挥剑直闯羌胡大营,一剑便摘取了北宫伯玉之首,而前面对的倒是数以万计的猖獗羌胡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