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自谦的笑道:“史兄过分汲引某了,易说过,那是我弟所教的一种摄生之法,与一名谯郡的名医所授的一种五禽强身之术,我只是将其合二为一,通过在疆场中的一些体悟,弄出一套乱七八糟的五禽搏戏。”
祝公道信心满满的说道:“固然事艰,却定有掌控。如黄巾贼首张角,还不是被师父刺于数十万人的军中。”
王越对韩易非常猎奇的打量了好一会,才说道:“听史阿说,你自创了一套五禽搏戏?”
韩易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问道:“王师此去可有掌控?”
韩易闻言不由竖然起敬,仿佛见到了王越孤身只影,于落日之下,匹马挥剑直闯羌胡大营,一剑便摘取了北宫伯玉之首,而前面对的倒是数以万计的猖獗羌胡的抨击……
史阿沉默无语,祝公道却出言应道:“师父此去西方,是要去刺杀西方的诸羌叛贼头子。”
史阿、祝公道一并惊诧,但还是诚恳的报命。王越说完后,便挥挥手,飘然的远去了。其间没有对苏顾说上半句的言语,让韩易、苏顾非常的迷惑。
韩易一惊,诸羌叛贼?那不是司空张温正欲前去征讨的北宫伯玉等人么?客岁十一月,湟中义从羌胡背叛,立北宫玉为将军,聚众数万骑,凉州一境几陷贼手。克日有传闻,北宫玉等带领数万羌骑,打着诛杀寺人的灯号犯境三辅,侵逼园陵,阵容之大无以复加。
“司空张温,素不闻其有何交战之能。师父料定张温此去,必定无功,更有能够大败于羌胡之手。不幸雍凉二州的三百万百姓,又将遭贼之苛虐了。以是师父成心前去西方一行,看看有没有刺杀羌胡之首的能够……”
韩易大惊:“甚么?甚么?黄巾蛾贼的那大贤能师张角于客岁十月间无端的病逝,竟是被王师所刺死的?如此大功,王师为何不广传天下,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