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叹道:“阿凡也是嫡子,并且与我等相善,只可惜在出世时难产,神智有些老练,一向如婴孩普通。不然由他来担当父亲之位,对统统人来讲,都是一件幸事。”
尹离眉头大皱,面露难色,只是点头不语。韩斌再劝无用,只得恨恨的回身拜别。一个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的武装少女奔来问道:“斌弟,长弥将军如何应对?”
一时之间,各地世族朱门纷繁起兵逐走各郡郡守、各县县长、令,驱逐百官所置任的新郡守、新郡尉,并自称为各县的长、令,总领县事。半月以内,中原大地旗号变幻,一刹时韩氏的权势仿佛全数减退,无影无结束。
韩姬拍了韩斌一击,说道:“若斌弟是为我等之处境而焦炙,那大可不必。方才陆议为我出了一策,说我们可去寻鲷阳的孤儿孺子营总领军吕蒙借兵。那边稀有万孤儿孺子,兵械齐备,年过十五岁的起码有4、五千人,而鲷阳义勇亦是忠于父亲的,也可召得4、五千雄师。有此一万雄师在手,你我姐弟又惧何人?就算是将何逸斩杀,将百官诛除,亦是反掌之事也。”
韩姬劝道:“好了好了,斌弟,这是阿望身为嫡子的特权,你不见朱家的大哥二哥之事么?”
各地世族朱门闻知不由弹冠相庆,自韩易主宰中原以来,所定的法律莫不是打着公允公道的灯号限定世族朱门。世事哪有那么多的公允之事,岂不闻有权有势者要的就是与众分歧,要的就是高人一等,要的就是以势欺人。
韩斌点头忿愤的说道:“大姐,长弥将军刚强于军令,不肯出兵。”
韩斌忿愤的叫道:“我为韩氏宗子,我只气父切身有不测,却不叫我前去苍亭奉养,只叫阿望前去是何事理?我乃庶子,莫非还会与阿望争夺担当权不成?”
“韩公子此时年幼,可由何公子暂为韩公子掌军,待其成年以后,再一同秉政就是。此乃大义之事,还望何公子能持久才是,莫要再多游移。”
韩斌游移道:“只怕我二人年幼,吕蒙不肯借兵。”
韩斌沮丧的说道:“朱家的大哥二哥已经将近成年,宁大哥为庐陵令,手中稀有千雄师在。又有邱叔父在豫章率领雄师护佑,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有事。偃二哥为徐州牧吕布之婿,运气好的话,将来可得徐州之地容身。可我呢?母亲当年嫌父亲位贱,固然生我,却又嫁何苗为妾。我好不轻易被父亲索回,却一向身处难堪之境,不得世人正视。”
二人计议已定,遂领陆议,并数名亲卫,私离尹离大营,望鲷阳而去。
跟着遥言的越传越烈,韩易的雄师停在苍亭半月不动,只是一意的封闭动静。各地的世族朱门莫不交通窜连起来,相互通传着甚么。
太常王绛叫道:“何公子,现在神州大乱,幸有韩征东安定中原,布施吾辈不再留离失所。但天子遭劫,袁本初之野心世人皆知。我等初时不知弘农王之下落便罢,既知弘农王之下落,当复尊之为帝,罢废邺城的汉帝觉得正统。韩征东留有雄师三十万,何公子大可用之挞伐天下。此乃重兴汉室的大义之事,何公子为何游移?”
韩姬叹道:“这亦是无法之事了,如果甄姨娘能早些嫁与父亲,早早的生得子嗣,对我等来讲,亦是一件功德。”
韩斌恨恨的说道:“我父之存亡尚不晓得,若苍亭雄师是由阿望那小子持掌,他还不敷九岁,这游戏玩闹倒还善于,兵事政争之事又能济事甚么。乘这些奸人还未势成之时,当作雷霆之势灭除为上。如果比及他们势成安定,我韩氏局势去矣。长弥将军,还请您遇事情通,莫要刚强已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