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与朱勉对视一眼,同时出列拜道:“末将二人也将及冠,却因跟随主将出征在外,而没法行及冠礼。不若劳烦主将再为我二人取上一字,如何?”
不想叶存抢先出言支撑道:“恰是,末将之以是于富波败北,便是此非战之罪,而是因在前驱的仆参军不肯下力死而战,却倒卷挟裹着我等召陵兵大败之故。”
龚彰望了望邱瑞与朱勉二人,笑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为你取上一字,以做嘉奖可好?”
龚彰抚掌大笑,其他诸将也连连点头,龚彰立起叫道:“如此,我决定,明日……”
龚彰叹道:“好好好,你公然是个诚恳人,看来老夫的目光不差,没有提拨错你。对了,你的字是甚么?今后你们兄弟同为军司马,老夫可不便称呼啊。”
全军整编以毕,龚彰留下从召陵随军而来的赵、祝二县吏暂为三县之长,自领雄师朝鲷阳城而去。于路虽有固始城阻路,但贼人精锐尽出,又无勇武之将率领,瞥见七千雄师澎湃而来,只能闭城死守。不想官军依城而过,城中贼将方知是朝鲷阳县而去的,方才松下口气,当即重新提起,忙令传令快马绕道巷子通报鲷阳城贼将。
邱易深感麾下将官之少,又思及车靖少大哥成,邓当胆略不错,在好磨硬拽之下,终究将二人拉至麾下,各任屯将之职。加上原左部留有的一军候二屯将,还差两名屯将之选。
邱易拜道:“多谢主将的关爱,末将感激不尽。”
龚彰笑骂道:“你们两个小子,真是混帐东西。好吧,也为你们二人取上一字。唔,瑞者,玉也,就唤你吉玉吧。勉者,力量不敷亦极力而为之,就唤你义忠吧。”
“启禀主将,我军岀召陵时,有战兵一千八百人,辎重兵四百人,民伕不计。至今阵亡己有二百人之多,差未几有一成的兵力,而仆参军却已增加至万人之多。此事看似我军兵力大增,但依末将之见,我军战力并未加强多少,反而受大量未经练习的仆参军影响,于统御上有所不便,不如畴前军少时那般如臂所指了。”
“紧遵主将之令。”各将屈身报命,各自拍马回到已阵鼓励士气去了,筹办为接下来的填埋护城河做筹办。
邱瑞、朱勉大喜,与邱易共同拜谢龚彰赐名之恩。好一阵笑谈后,龚彰才面色一肃,说道:“三县贼乱已平,接下来便是东北部的山桑贼刘辟黄邵龚都三贼,与西北部的鲷阳贼何仪何曼二贼了。诸位以为我军当以那边之贼为目标?”
邱易出任左部司司马一职,麾下共有兵九百人,不过召陵军却只要二百人,此中百人还是邱易的最后本部人马。叶存于富波一败,使右翼本来只要二百五十名召陵兵,一战就去了大半,只余百人,以是也使得现在左部战力大衰。
龚彰抚须微微点头说道:“非我必然要大量保存仆参军,而是我军本就兵力薄弱,不得不为尔。其次仆参军都曾从贼,未知其心性,不敢放归乡里,不得不束缚在雄师身侧,以示把守之意。三县若无朝庭之兵力镇守,恐黄巾会有卷土重来之势。吾亦非常难堪唉。”
余下一人实在无人,邱易便任命随军好久的王当为屯将,统领亲兵屯,就连余化也被拉入成为队率都伯。王当经历能够有所不敷,但其常随邱易身边,倒也无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