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又说道:“其实在平灭汝南黄巾蛾贼之战中,我二弟邱瑞邱吉玉智勇双全,妻弟高勉高义忠勇不成当,力敌万人,皆立下莫大的功绩,并不下于邱某。邱某不如他们远甚,只是邱某幸得郡守大人的传见,才得以着名罢了。”
邱易勒马冲平舆城上的守卒拱手叫道:“召陵邱易,再度前来拜见赵太守,还请城上的哪位将军帮手通传一下。”
邱易一时惶恐,都尉之下的第一席,自已戋戋白身如何能坐,因而连连推让不就。但是府中之人尽起相劝,说邱易乃是挽救汝南一郡的大功臣,此宴专为邱易而设,若非因是白身,就是首位也可坐得,邱易这才满心拘束的正襟端坐。
成齐才方才说道自已带领百骑人马,英勇恐惧的直冲四百余黄巾贼骑时。城头守卒收回阵阵的惊呼声,邱易这才恍然大悟。实在,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并不是很远,偶然,只是相隔一张纸罢了。只要大着胆量闷头去干,这就发明,实在面前被人视作庞然大物的东西,实在只是田间直立着的,平常的稻草人罢了,一捅即穿。
邱易一愣,又当即觉悟过来,这太守赵谦成心为自已做媒么?这世家世阀不是最重家世家世的么?没想到这赵谦固然才气平淡,却如此的珍惜人才。只是……可惜了。
城头上有人偷偷探头出墙垛望了几眼,问道:“城下的但是安定鲷阳、项城数县的召陵豪杰邱明远么?”
邱易随及苦笑道:“邱某乃是召陵邱氏的螟岭子,朱氏的赘婿,早已经婚配过了。不过我那二弟邱吉玉与妻弟朱义忠皆未婚配过。郡守大人如果成心,无妨帮他们作作媒人好了。”
汝南都尉哀叹道:“汝南郡中另有如此智勇双全之猛士良将,吾身为郡中都尉,武职之首竟然涓滴不知,吾这都尉真的是太不称职了。若我早得汝等三人,汝南郡如何有遍及半郡的贼乱产生。”
邱易晓得此事晓得之人甚众,底子就没法坦白,只得硬着头皮应是。宴会中人不由全数鸦雀无声,不久,汝南都尉俄然哈哈大笑,将酒樽一抛,起家大步朝府内行去。余人也纷繁打着哈哈,向赵谦告别后,把臂挥袖同走。
城头那人当即大喜,挺身问道:“数日前,曾闻邱君领数千义勇北上召陵力抗陈国黄巾蛾贼彭脱,怎生又返来了,不知召陵的战况如何?”
城头的守卒喜不自禁,很多人探头扣问召陵之战的颠末。邱易偶然吹嘘自已,成齐倒是镇静非常,吹嘘起召陵之战的颠末来。当然,成齐重点吹嘘的是自已带领百骑人马擒俘虏,探敌情,冲敌寨、传讯息、斩敌骑、冲敌阵、追彭脱等等英勇无敌的光辉事迹。
世人闻言大惊,赵谦更惊问道:“本来邱明远竟是螟岭赘婿?”
赵谦独坐郡守府主位,其左下席是汝南郡郡丞,功曹,主簿,督邮等文士,右下席则是都尉、军司马之类的郡中武官。邱易入府后,与在坐诸位一一见礼后,被引入到右下席的第二个位置。
邱易忙说道:“若无龚县君提拨邱某于卑贱,信重邱某命领一部之义勇,邱某又如何能立下此大功劳?是以功绩尽是龚县君的才对。”
邱易点头应道:“恰是,如若不信,大可派出探马至召陵、西华等地统统磋境。”
汝南都尉笑道:“邱明远休要欺我。龚昭德不过一介文士尔,虽为主将,兵事还不是以你邱明远为主。龚昭德最多只是平灭了期思、原鹿、富波三县之贼。而横行葛坡的鲷阳贼何仪,新阳贼吴霸,另有陈国黄巾贼彭脱,这二十万之众的蛾贼,可尽是你一人之功,与他龚昭德毫无干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