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暗道:“能让南军军士这般,毕是主将之令,看来这校尉就是那鲍鸿无疑了。”
只是汝水河中有五条长长的临时竹排浮桥浮于河中,其军正自渡河之时,突遭召陵军的蓦地攻击。但是身为贼人渠帅的彭脱一时失策,领着前锋精锐贼军早早的渡河而去,布阵备敌。浮桥之上尽是无人率领的中军、后军贼人,另有万余贼人、千辆辎重牛马车正在河边等待着过河。
邱易说道:“瑞弟,不知县君安在?我们三人皆是白身,去见鲍校尉怕是会失礼,龚县君固然职位不如鲍校尉,但总算是召陵的百里之君,还是请他去见见鲍校尉吧。”
这场搏斗整整持续了半个时候之久,河对岸约莫九千余贼众全数遭那支铁甲雄师残杀一空,一个活口也未留下。如此凶暴的行动,不但让四千召陵军噤若寒蝉。也让东北岸的黄巾蛾贼们心若死灰,乖顺的听候召陵军的指令,弃了兵械主动被俘。
在邱易、邱瑞、朱勉等人目瞪口呆的旁观下,方才还对劲洋洋不已的彭脱,已然消逝在了第一波铁甲突骑的巨滔当中。近万黄巾蛾贼则被以后的铁甲步兵在一刻时的打击之下,全数化为灰烬。剩下未死的贼人则被回返的铁甲突骑戏谑的满场追杀。
朱勉不岔的指着彭脱隔河怒骂,却换来彭脱对劲洋洋的大笑声。说来彭脱入汝南郡只是破了二县,共历戋戋三县之地,却比何仪何曼、刘辟黄邵龚都两部土贼的震惊更大。太守赵谦更筹办保守三县之地,其他各县尽让于彭脱之手。幸亏有召陵军的异军崛起,才禁止了彭脱的蚕食之势。
彭脱正自对劲间,邱易、邱瑞正自感喟间,俄然对岸传来如雷般的巨响声。只见西北方向的密林中,涌出无数的铁甲突骑,呈锥形阵咆啸着朝对岸的彭脱贼军狂冲而去。
邱易与邱瑞听了连连咳嗽,邱瑞更劝道:“此言在我们兄弟之间戏言则可,千万不成在别人眼媒介说。”
邱易暗道,只是这南军过分暴虐了。朱勉却不屑的说道:“如此精锐,设备齐备的四万南北禁军,战波才的3、四十万乌合之众,快三月才将将讨平,可见这领军之摆布中郎将无能之极。想我召陵军才成军三月时候,戋戋二千余人的肇端,就讨平了近二十万之众的黄巾蛾贼。比拟之下,这摆布中郎将不如我等多矣,这甚么鲍校尉更是不值一提了。”
彭脱此战虽败,但仍然精锐尽存,保有近万雄师,不管是去西北的颖川郡还是去西南的南阳郡,都将如鱼得水,如龙入海之势。短时候内,必可再得数万精锐之军。恐怕还会是甲于各州黄巾诸贼的精锐之师,威武之师。就算是横行天下,也将大有能够。
邱易闻言一惊,前次是朱勉受伤,龚彰连夜命人四周寻医,加上朱勉年青体壮,方才救回了一命。没想到此次倒是龚彰受伤,龚彰早已年过五旬,加上人老体衰,恐怕真有这个能够。
汝水河上无船,竹排倒有很多,三人寻了一张无缺的竹排,让成齐这力大之人撑杆,筹办过河。临行时,邱易被车腊拉了一把,低低的说了一句话“听闻南军的鲍鸿鲍校尉贪财心狠,并且非常怕死,也不知这鲍校尉是不是那鲍鸿!”
厥后邱易、邱瑞为主将时,非常的风雅,动则犒赏数百钱、千钱。本日为了追逐彭脱,邱易更赏出一金的赏格,这已经是一万5、六千钱了。召陵军个个腰包鼓涨,少了很多搜尸的劣等行动,没想到本日却在南军的前锋军大部军士身上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