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陵军不管不顾的超出降贼,分红四队,再次杀向那四座摇摇摆晃的竹架浮桥。彭脱见败势已定,为阻召陵军的持续进击,也不等桥上的贼人们全部下桥,当场命令燃烧浮桥。一时候哭嚎声无数,瞥见明晃晃的大刀长矛狂涌而来,再果断的黄巾蛾贼也只得无法的跪地投降。
邱易此时再也顾不上行军之约,当即策马急奔,远远的就见汝水河边有一多一少两支军队在猖獗的战役。多的那支变态的被少了近十倍的那支军队凶悍的进犯,步步后退,已经退后到了汝水河边了。
在邱易、邱瑞、朱勉等人目瞪口呆的旁观下,方才还对劲洋洋不已的彭脱,已然消逝在了第一波铁甲突骑的巨滔当中。近万黄巾蛾贼则被以后的铁甲步兵在一刻时的打击之下,全数化为灰烬。剩下未死的贼人则被回返的铁甲突骑戏谑的满场追杀。
邱易被车腊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却不知车腊是何企图,只得记在心中,上了竹排朝对岸而去。到对岸后留成齐在河边等待着,三人则被一名南军的军士带引,去见那南军的鲍校尉。
朱勉不岔的指着彭脱隔河怒骂,却换来彭脱对劲洋洋的大笑声。说来彭脱入汝南郡只是破了二县,共历戋戋三县之地,却比何仪何曼、刘辟黄邵龚都两部土贼的震惊更大。太守赵谦更筹办保守三县之地,其他各县尽让于彭脱之手。幸亏有召陵军的异军崛起,才禁止了彭脱的蚕食之势。
这场搏斗整整持续了半个时候之久,河对岸约莫九千余贼众全数遭那支铁甲雄师残杀一空,一个活口也未留下。如此凶暴的行动,不但让四千召陵军噤若寒蝉。也让东北岸的黄巾蛾贼们心若死灰,乖顺的听候召陵军的指令,弃了兵械主动被俘。
朱勉之言仿佛有理,召陵军成军时不说练习、本质与战役的经历,只说设备一样,除了人手一把刀矛猎弓外,只要七成将士披挂牛皮盔甲。以后的刀矛弓箭折损,皮甲破坏皆是从黄巾蛾贼手中缉获。而黄巾蛾贼也是从汝南的其他县城所得,一样设备希少。至邱易在鲷阳重新召兵建军时,全军六千人只要一半的披甲率,近千人是无械的辎重兵。如何比得上禁卫南军一校三千人,个个都是铁甲长戈长戟强弓在手,并且练习有素,经历老道。
只是汝水河中有五条长长的临时竹排浮桥浮于河中,其军正自渡河之时,突遭召陵军的蓦地攻击。但是身为贼人渠帅的彭脱一时失策,领着前锋精锐贼军早早的渡河而去,布阵备敌。浮桥之上尽是无人率领的中军、后军贼人,另有万余贼人、千辆辎重牛马车正在河边等待着过河。
邱易暗道:“能让南军军士这般,毕是主将之令,看来这校尉就是那鲍鸿无疑了。”
终究,对岸奔出十名铁甲军人隔河叫道:“劈面的是汝南郡的郡兵么,我们是雒阳来的禁卫南军前锋,受命讨伐各州的承平道黄巾蛾贼。尔等谁是主将,我家前锋鲍校尉鲍大人有请。”
邱易与邱瑞听了连连咳嗽,邱瑞更劝道:“此言在我们兄弟之间戏言则可,千万不成在别人眼媒介说。”
彭脱贼部还未从与召陵军交兵结束,方才逃出世天的欢乐中回过神来,立被这支铁甲突骑由北向南的剖开两半。铁甲突骑刚去,又是无数的铁甲步兵徐行而上,成排成排的弩弓攒射,如同雨幕普通黑乌乌的劈脸射落。数旬以后,接着就是持铁盾、铁刀、铁矛、铁戟,满身着铁具的虎贲懦夫冲锋陷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