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笑道:“听闻韩易暮年在汝南召陵县非常囧迫,现在大富大贵,当可衣锦回籍也。再凭其诚恳的赋性,以朝庭之令收回任命,其必不推却。”
董卓急问道:“奉先我儿,那韩易部下果然稀有万南匈奴突骑。”
董卓大笑,说道:“不错,不错,归正何太后留在我手也无用处,本想杀她给董太皇太后报仇。正可交给韩易,使他退兵。只要何太后不在雒阳城中死去,那就与我无干系了。”
众将更是大喜,文丑笑道:“我自发得愚,没想到另有比我更愚的。雒阳兵战力不强,仰攻当以强军为主,弱军为辅,一鼓作气的攻上山来。这董越却把强军藏起,让弱军攻前,这不是明着让我军大胜么。”
“汝南太守?”董卓游移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到关头之处。
韩易见了,忙以大将文丑、高览、成齐、车腊、余化五将为锋首,以五千西河胡骑直突入北军阵列。北军大败,兵械弃之一地,胡骑所向无敌,势如破竹的一向深切到董越的后阵。
董卓点点头,以时人恋乡之情结,就连西楚霸王项籍也说“繁华不回籍,如同锦衣夜行也。”又何况戋戋韩易乎。
是该归去了。只是何苗的妻妾后代一向对何太后、汉帝刘辨抱之以但愿,不肯退离雒阳,使得车靖的千人队一向滞留于城中。此时董卓掌控了雒阳城的全数兵权,欲退可就难了。
董卓闻知董越大败,立时肝火勃发,几近当场就将董越斩杀。在听闻西凉羌骑丧失不重,只折了千骑以后,这才饶了董越一命,却将其赶去了渑池驻扎,手中更只要戋戋五百骑亲卫。
李儒对梁柔笑道:“韩易乃贱家子,赘婿之身,以汝南的那群士人、袁氏亲族,会让韩易这太守当得安稳么?更何况韩易本身就与袁氏有怨。若以韩易为汝南太守,就如龙困沙岸,虎落平阳,数年以内皆无能为也。到时主公早已经掌控天下,何惧一戋戋韩易也。”
邙山,又称北邙,属秦岭崤山余脉中间的一段,横亘在黄河南岸、洛阳城北的黄土丘陵地带,高出黄河、洛河水面约七十丈。南北三十余里,东西七十里,阵势开阔。邙山之上,有大大小小的土包,就是历朝历代帝王将相、达官权贵的墓冢,总数在数百座以上。北军也可算是长年保护汉帝陵墓之军了。
韩易把目光重视到了正在邙山大营集结兵马的董越,或可败其一阵,再乘机与董卓谈合,取出车靖并何苗一族。听闻董越军此时正在北军大营当中打制攻寨兵械,与其坐等,何不攻上前去。韩易当即命令全军拨营,直奔邙山而去。
诸将听了尽皆大喜,再看董越见地势已失,因而令四万北军在前筹办仰攻,自引万骑在后筹办随时掠取高地。
梁柔犹自不平的叫道:“汝南之地人丁浩繁,财产巨量,仲颖就不怕韩易以之练兵,成为汝之哽骨么?”
董越笑道:“大黄弩只可直射,不成抛射,末将可非只知横冲直撞的胡虏。只需制造三千辆火线蒙板的贲车,运兵中转其寨前出兵,其弩弓将无用武之地也。”
梁柔大愕,不信董卓的态度窜改。李儒笑盈盈的拜道:“我让其退兵,自不是让其退回西河老巢,而是让其退至豫州汝南郡。”
梁柔嘲笑道:“只怕韩易乃是外实内奸之辈,决分歧意阔别西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