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触、张南大喜,五十金便是五十万钱,均匀下来每户可分得4、五千钱之多。渔民能有多少的家财,不过一艘破渔船加一张破鱼网罢了。有4、五千钱在手,即便是毁产业即迁徙,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焦触、张南见韩易如此的豪放仁义,当即屈身拜道:“韩县君大义,我二人愿率全村百余户渔民效犬马之劳,韩县君欲要破贼,我村高低皆可着力助之。”
韩易一愕,还未弄明白是如何回事,张南却大呼道:“焦大哥,你怎会想到迁徙至犷平县去?”
韩易拱拱手道:“本来不止是韩某一人乞助于贵村,焦、张二兄如此的仗义,韩某返乡以后,必为二人鼓吹大名。未知焦兄是何大名,好让韩某记惦于心。”
行至村口,又见一人当前提叉举火而行,前面跟着满村的丁壮,足有两百余人之多,大家手提鱼叉,非常精干。那人瞥见张南,大声叫道:“兄弟,是何人惊挠了村犬?”
韩易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若失期,你们手中的鱼叉尽可朝我胸口捅来。”
焦触、张南大喜,上前一步叫道:“此言当真。”
韩易大喜,上前拱手见礼笑问道:“多谢懦夫大义,未知懦夫高姓大名。韩某感激不尽。”
韩易心中一突,见来人白浄的面皮,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在火光之下分外的敞亮。韩易强笑道:“这位应当便是焦兄了吧。韩某名易,来至汝南郡的召陵县,恰是一名马商。”说着,韩易又将贩马之事,详细的说给来人听,力证自已的身份。
韩易大喜,忙问可有何破贼之策,焦触、张南将韩易请到一处小院中,席地坐下后,说道:“韩县君,我们二人来往于黄巾蛾贼大寨已有半月之久,其他大寨我们不敢说,但这张牛角的主寨倒是易破得很。”
韩易说道:“既然黄巾蛾贼如此贪毒,你们何不互助官府平贼?”
韩易奇道:“这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