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齐口中应是,可心中还是难平,只得转口说道:“仆人,我昨日还探听到一事,那名到召陵查案的胡涂侍御史,叫孔融甚么的,他先被廷尉所喝斥,说他坏了廷尉府明察秋毫的名声,后又与上官与御史中丞反面,已经称疾去官了。像他这般的胡涂蛋,还是莫要为官的好,不然只会害人,不会做功德。”
成齐顿时气红了脸,说道:“你还不是只跟着瑞公子学了几年的文,识得几个鸟字,竟在我面前逞能起来。有本领,你归去跟你爹持续学做管家去,不消再跟着仆人了。”
成齐的大呼声俄然将韩易从思路中唤醒,“仆人,我昨日仿佛见着了宛城的那黑贼厮了?”
韩易忙喝斥道:“成齐,你又胡说甚么呢。瑞弟那有邱功的三个兄弟管家人选,我就只要邱功一个,你把他赶走了,那我的管家谁当,你吗?大字都不认得几个,能管住几个家生子、仆人?”
楚护不屑的说道:“主公于朝庭有大功,朝庭又是如何对于主公的。我等只取九令媛,这还算是对得起朝庭了。汉帝他自已瞒下了十数亿钱,我们这也算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嘛。”
成齐挠了挠头,说道:“那黑贼厮在白虎门的大街上大摇大摆的走着,身边另有一名身高九尺余的红脸长须大汉,一名双手过膝的白面大耳男人。我本觉得不是那黑贼厮,因为他对那白面大耳的男人屈身而侍,没有半分宛城之战时的无敌威风。厥后正欲上前细看时,却被何大将军的车驾禁止了,等车驾分开后,就不见了那三人。”
倒是鲍鸿,与韩易几近同时的离京,不过他是要去左冯翊上任去了。传闻司空张温的西凉征讨雄师不顺,朝庭成心再派南北二军的兵马出征。鲍鸿身为新任的左冯翊,又是武将出身,天然要早早的前去三辅之地,清算好左冯翊所属的兵马从征了。
邱功呵呵笑道:“那豪情好,只是成齐你想成为朝中的那等高官,本身却不识一字,又凭甚么说别人无能。说不定是你自已无能呢?”
韩易摇了点头,回身望望步队中的一名大腹便便,坐着马车的妇人说道:“当时身处于疆场之上,我为官兵,他为贼人,你死我活乃是应有之义。杜雷身故也算是死得其所,不算憋屈。再说杜雷已经有后将要出世,此事,你就不要再计算了。”
不管赵谦是真的与韩易断绝干系,还是假的断绝干系,韩易也只能是把赵谦的恩典记在心中,没有再去打挠他了。就算是离京之时,也只是在赵谦的府邸门外遥作拜别。【零↑九△小↓說△網】
邱功笑道:“仆人出事入狱十数日,也没见那个背叛告发,可见大伙都是忠贞之人,这点你就无需担忧了。你只需求担忧这很多的黄金该如何的利用才是。”
成齐急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朝庭众官只为了八亿钱,就与汉帝大闹了一通。若按一金算一万钱,这九令媛就足足有九千万钱了。若被朝庭众官们晓得了,还不把仆人给活吞了。”
邱功对劲的笑道:“是的,仆人,我等二十四人,每八人抬一箱千斤重的黄金,共抬了三次,恰好是九千斤。”
临行前,鲍鸿还是将韩易先容给了袁术,说在外为官,如何也要寻一个朝中的权势作为依托。不然的话,就算是立下再大的功劳,也无人帮手说话。终究只能是在边郡的小县里蹉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