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被保举人来讲,举主就是他们的仇人,不但平时对举主戴德戴德、言听计从,更视举主如君父,并且乃至当举主归天的时候,有些被保举人还会去官服丧,像儿子一样的尽孝。
韩易不由松了口气,以何氏的脾气,只怕不会提到自已吧。也好,自已与何苗之间,毕竟不会因为此事而生隙。
韩易听了悄悄皱眉,固然南、北二军的精锐尽出,剩下的十余万众不是乌合也差未几了,底子不能出城浪战,只能守守城池。可毕竟是5、六万人的兵权啊,就这般从何进的手中夺了过来,何进不忌恨才怪。
二人一时无话,韩易因而又问道:“昨夜我问你之事,你还未作答。本日寻了一日,也没有寻到何氏,只知她嫁人了,这是如何回事?”
苏顾也正要拜谢,韩易俄然思及何氏,因而问道。不想苏顾吱吱唔唔说不清楚,有点镇静的走了。叫韩易心中立生不好之意。
韩易无声的叹道:“因为前几年,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乃至还不如他们呢。易不敢等闲忘本啊。”
当在府外等待召见的诸人,听闻韩易是新任的鹰扬将军后,当即也围了过来打号召,并奉迎的奉上名贴,这客气的模样直叫韩易很分歧适。多少年来,自已一向是受人鄙夷与疏离的,可贵有人对自已这般的客气与奉迎。
韩易闻言猛醒,高祖时曾说,能够在顿时打天下,却不成以在顿时治天下。现在南匈奴人已平,西河想答复成汉家的郡县,非得以汉家的武功才行。若不然,数年以后,西河的汉民也将胡化了。
自已多得何苗之助,想必早被何进视同何苗的翅膀,除非自已对何苗无情无义,不然毕竟难以离开这个旋涡。韩易长叹一声,暗道:也罢,也罢,即使自已不擅政争,可为报何苗之大恩,说不得也要尽在一份心力才行。
韩易一时也偶然出门,当即再派出亲卫,四周察找他再醮何人了。但一向到下午未时末,还未探到动静。韩易只得筹办去找苏参谋个明白了,此时的苏顾应当就在车骑将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