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哈哈大笑,说道:“本来张贤吏是马邑人氏。巧,巧得很。我们是越说越靠近了,只怕再说下去都要成一家人啦!干脆我们就别足下、贤吏、司马的叫喊了,韩某身为武人,不耐这些文人的虚礼。韩某痴长足下几岁,足下如果成心,可称呼我一声兄长,我则称足下一声兄弟,如何?”
张辽又惊又喜的问道:“莫非张使君与张司马所乘骑之鲜卑马王,就是兄长所赠?”
但是十年畴昔了,大汉不但没能反击鲜卑,海内更是兵变不竭。先是黄巾蛾贼之乱,再是西凉羌乱,南边又有区星与许昌贼乱,现在又有幽州二张与乌桓事情。兵变一波紧接一波,让大汉几近没有一丝的喘气之机。
韩易笑谈道:“观足下边幅不凡,想必足下定是张使君所靠近之人,今后我在张使君麾下为将,还望足下多多关照才是。”
张辽游移了一阵,才拱手唤道:“这……既然韩司马不弃,辽在此见过兄长。”
张辽笑道:“说来某是雁门马邑县人氏,刚好是阴馆邻县人。而韩司马只是临时主政阴馆县,今后必有高升之时。算来某才是真正的地主吧。”
张懿说道:“高元鸿虽逝,却留下了两员虎将,一名高顺,一名吕布。特别是后者,有万夫不当之勇,九原城能守得十年之久,皆此二人之助也。”
张辽瞥见一侧栓马柱旁的七尺鲜卑极品良马,心中不由一阵欢乐,身为武人,有不爱马的人么?当下欲拒无声,赶快大礼拜道:“辽多谢兄长之赠。”
“根基上安妥了,只要少量之事,还需细细措置……”说着,韩易将阴馆县的县事,大至的与张懿分辩了一些,张懿听得非常的用心,不时说给韩易一些建议,让韩易顿觉思路一宽,本来另有如此理政之法。
韩易笑道:“这算甚么,就是八尺高的鲜卑马马王,兄长也曾获得过八匹。除了赠出的五匹以外,还剩有三匹。因为前段日子里,连续数千里地的驰驱,为兄恐它们伤了元气,以是一向好生的豢养着,没有乘骑。等他日养好了,为兄再送你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