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正想着要不要将此二部设法诱入长城中,或归入治下,或设法杀了。不想落在人群最后的严昭俄然说道:“县君,县君,小人与那桑马哈、可锁儿两位友情颇深,愿为县君出关,将其二人诱来,投入到县君的麾下,以抗有能够反逆的丘力居、苏仆延、乌延三部乌丸。”
文峰听了大吃一惊,说道:“嘶,3、四万人的乌丸突骑?如此说来,对乌桓人还真不能掉以轻心。不好,客岁六月时,我曾听闻辽西的乌桓大人丘力居,自命为乌桓人的单于,并与辽东属国的苏仆延,渔阳的乌延,以及上郡的难楼交友。当时部属还以为他们是夜郎高傲之举,此时想来,莫非他们是想一统乌桓不成?”
文峰胆怯的缩头缩脑的应道:“小人曾报过前任县尉晓得,因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以是没能及时的上报太守。前任县长与县尉也都以为他们四部是夜郎高傲,加上彼时又是黄巾蛾贼事情之时,乌桓地又处域外,因此没有去理睬。”
车腊有些迷惑的问道:“主公,你是否担忧乌桓人将会成为我大汉的祸害?”
韩易心下不免有些焦炙不安起来,形如散沙的乌桓是大汉的得力帮手,一统的乌桓倒是大汉的潜伏祸害。在前汉武帝时,汉军曾在救济被匈奴侵攻的乌桓时,在大败匈奴以后,又挥军击溃乌桓,何尝不是乌桓在当时也有过一统的迹象。自已身为大汉的官吏,当以大汉的好处为重,要设法破去乌桓的同一局势才行。
见严昭大志万丈的仰首而去,韩易俄然有些贯穿,偶然使功不如使过,有罪之报酬求脱罪,必定会比有功之人更加经心的办事。
韩易倒抽一口寒气,此三部加起来有部众七千落,已占乌桓全族的三成之多。按一落出兵一到两人计算,那他们起码也有突骑万众了。有这支超越万众的乌桓突骑在,就算是在大漠草原当中,也是一伙较大的权势。若以此来同一乌桓各部,以乌桓各部不过数百落的部众,并形如散沙般的状况,用不了三年时候,便可使得乌桓一统了。
韩易将领人分开古北口关隘,一起又朝司马台关隘而去。司马台间隔古北口有三十余里,因满是山路,以是这一起非常的难行,整整行了一日时候,直到夜间方才来到司马台关前。
“人养的?”韩易大奇,常常听闻大漠草原中的神弓手喜射雕,却不想雕也能够豢养。“是何人所养,能够向其求取么?”
临行前,见着同业的宓儿满面不喜,嘟着小嘴的模样,这才想起一事来,问道:“文屯将,这燕山上是否有白雕的影迹?”
韩易点点头,问道:“你与此二部的乌桓大人和睦?他们能听你的言语不成?”
韩易忙问道:“那汪洋是否是县中的募卒?”
文峰禀道:“回县尉,犷平县比来乌桓地,撤除已东去辽西的乌延外,另有两部。一部大人名桑马哈,一部大人名可锁儿,每部气力都在3、四百余落摆布。”
文峰挠挠头道:“听闻丘力寓所部兼并了很多乌桓部族,此时有部众4、五千落。辽东属国的苏仆延,自命为峭王,有部众千余落。渔阳的乌延,自命为汗鲁王,有部众八百余落。”
韩易问道:“此时髦在渔阳境,又靠近我犷平县的乌桓部有几部?他们的大人是谁?气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