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此事?”蔡邕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拿眼望着张平,“不知是何样文章,能得琰儿如此推许,贤侄可否为我再吟诵一遍?”
“是的,伯父,我爹张角已经成仙登仙了。我此番前来,便是为了我承平道和黄巾军而来,我承平玄门推行黄老之学,一本《承平经》为纲领,一贯以扶危济困,救死扶伤,挽救天下百姓为己任,倡导的是天下承平。今因部分利欲熏心的小人所为,逼使我教站在了朝廷的对峙面,非是我教所愿,我爹也是以气急攻心,忧愤过世。”
“蔡大人。”张平也是起家拱手。
“承平道现任天师张平。”张平面庞一肃,很有几番严肃。
“爹爹,女儿与黄公子刚才在会商诗词歌赋,黄公子真乃大才,女儿先前弹奏爹爹你谱的《伐檀》,不想黄公子只是听了一遍,便从入耳出来此曲的深意,当真是短长。”蔡琰不待张平开口就向蔡邕镇静的说了起来,“另有,刚才黄公子以此院中风景为题,做赋一首,当真是才学不凡啊,爹爹。”
这时,一阵开朗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贤侄在那边?”
“贤侄之事可已办好?”蔡邕问起。
“是,伯父。”
蔡邕看到张平点头确认,心下一惊,固然在方才张平问话时内心就模糊有些猜想,张平应当与承平道黄巾军有关,但如何也没有想到张平竟然是张角的儿子。这不啻为一道惊雷,将他劈的愣在当场。
接着就见一个胖胖的老者身影走了过来,“哈哈哈,贤侄本来在这,琰儿也在,甚好,甚好。”
“张角?承平道的张角?”
“伯父,可有体例能让小侄见到皇上?”
“诶,休要甚么大人大人的,我叫你贤侄,你唤我伯父便可。”蔡邕上前来,一把拉住张平的手,按着坐了下去。
张平听了蔡邕这话,心道只要不是对承平道和黄巾军极度恶感就好说,听这意义,蔡邕仿佛对我承平道和黄巾军没有甚么恶感。当下先是环顾摆布,见屋中只要本身和蔡邕二人,仆人仆人也离此处颇远,当听不到,当下心一横,起家向蔡邕拜倒,“伯父,小侄还请先谅解小侄欺瞒之罪。”
蔡邕一看这架式,心中一惊,但毕竟与张平靠近,感觉张平不像恶人,赶快先将张平扶起,“贤侄,莫慌,何事你且先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