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听到刘琦的话,微微一笑,紧接着说道:“公子谦善了,我常听朋友提起。公子喜读文学文籍、轶闻奇事,不知对兵法战册有何独到的观点?”
听闻刘琦的话语,以及看向蔡氏夫人的行动。刘表含笑点头,心想宗子必然是思念亡母,这才来迟一步。但碍于蔡氏夫人在旁陪宴,不便直言本意。
刘琦听到蔡瑁的话,心中暗自谩骂蔡瑁心肠暴虐。竟然拿出“伯夷叔齐”的典故来难堪本身,心中固然不悦,但并未表示出来。
说完,刘琦双手托杯,送到蔡瑁跟前,接着将水酒缓缓咽下。
刘表听到蔡瑁的话,伸手摸了摸下颌的髯毛,朗声一笑,显得非常受用。
走到刘琦面前的人恰是荆州大将,蔡氏夫人的亲弟蔡瑁。
古时孤竹国君有两个儿子,宗子伯夷、次子叔齐。孤竹君垂死之际将王位传给次子叔齐,叔齐尊奉长幼之礼,不肯接管王位逃出国去。伯夷顺从父命一样不肯,二人最后双双在首阳山冻饿而死。
刘琦闻言,背后不由出现一层盗汗。心想,本来的刘琦对兵法战册一窍不通,蔡瑁明显是熟知这一点,这才会用心问起!
一名青年男人依窗而立,望向窗外敞亮的圆月,男人双眉舒展近乎挤出水来。
刘琦见这出“苦情计”公然打动刘表,心中不由一喜。随即躬身对刘表与蔡夫人深施一礼,转而走入了酒菜当中。
蔡瑁本想借机让刘琦出丑,却没想到刘琦竟悄无声气的将话锋转移。无法之下,蔡瑁只好饮下水酒,但却并未就此返回席间。
而此时刘琦所要面对的第一个困难,便是来自以蔡瑁姐弟为首的荆州蔡氏家属的架空。
他此时的身份竟然是荆州牧刘表的宗子,刘琦!
“主公才高博学,称呼八俊之首。二位公子固然幼年但却志存高远,这真是汉室的洪福啊。”
此时正值初平三年,汉王朝鼎祚不稳,各地豪杰尽起争霸,天下在董卓身后便会再次动乱。而刘琦地点的荆州,更是一块你方唱罢我退场的四战之地!
想到这里,刘琦心中暗转,接着浅笑着说:“彻夜天下高才多数齐聚于此,琦不敢班门弄斧。多谢母舅抬爱,母舅请饮。”
刘琦听到蔡瑁的话,心中不由谩骂蔡瑁用心叵测。暗想,明天在坐的不乏荆州士族名流,蔡瑁让本身作诗,较着是想让本身当众出丑。
就在刘琦暗自沉吟之时,房门俄然被人推开了一条裂缝。
思虑再三,刘琦筹算动手研习兵法战册,毕竟相对于技艺骑射来讲,兵法明显更合适他这个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大门生。
“难为你有如许的孝心,快去退席吧。”刘表对刘琦做了一个手势,随即端起酒杯自饮了一杯。
将独一的两卷兵法握在手中,刘琦感慨不已。他宿世虽是理科出身,但对于汗青却浏览不广。对于东汉末年时势的体味,也仅仅范围于袁阔成先生所说的评书《三国演义》中的知识罢了。
蔡瑁见刘大要露忧色,接着回身向刘琦问道:“春秋时曾有伯夷叔齐二位贤人,至公子比之如何?”
颠末几天的适应以后,男人垂垂接管了他这一新的身份。但一系列困难也在这以后纷沓而来。
想到这里,刘表不由多打量了席前的刘琦几眼。暗想本身宗子平素忠诚诚恳,如何本日俄然变得灵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