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军将士们包含褚星的盔甲,皆为重装铁甲,而脸上的面具近似于中世纪欧洲的头盔,只是比拟较外型来讲,更加的狰狞可怖。
“这不成能~”裴遣仿佛忘了疼痛,神情短促道:“十里坡里正如何能够还活着?孩儿派出的探马搜遍了周遭数十里空中,统统的密林、土坡都已经搜了一个遍,绝无能够有一个活人,孩儿这才一把火烧了十里坡,如何能够有人漏网?”
“公则多虑了!”回过神来的许攸阴恻恻的说道:“各路诸侯前来会盟讨伐董贼,实则为了各种好处,特别是陶谦、袁术、孙坚、刘宠这些诸侯,终将成为我军的亲信之患,现在正可借西凉贼军之手减弱各路诸侯的权势~”
“噗哧~”
数万将士们已经在大校场上摆列成整齐的方阵,统统将士的目光齐刷刷的堆积在刘辩的身上,校场上一片寂静,落针可闻,黄巾降兵眼眸中皆透暴露惊奇之色,他们实在没想到将他们一网打尽的主竟是如此的年青。
。。。。。。。。。
“父亲大人,孩…..孩儿做错了甚么?”裴遣捂着肿起来的脸,委曲的问道,莫看他在军中胆小包天,但是赶上从小把他打到大的老子,他不敢有涓滴牢骚的表示,不然迎来的将会是一场疾风暴雨。
“疾风~疾风~”
按照绣衣直指传来谍报,管亥、卜己已经将军队集结起来正向北海郡进发,约莫半个月的时候贼军将踏入北海郡地界,现在刘辩恰是前来查探黄巾降兵以及北海郡兵的练习环境!
绵绵不息的金属摩擦声中,白波军将士们纷繁拉下了头盔上的脸罩,倏忽之间,凡人血肉的嘴脸已经被一张张冷冰冰的狰狞面罩所代替,远处北海郡兵以及黄巾降兵皆透暴露惊骇之色,特别是黄巾降兵,对于包裹在冰冷铁甲中的身躯,有着更加直观的体味。
帐内灯火幽幽,大帐内的氛围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名后背背着三角令旗的探马战战兢兢的跪在大帐正中,坐在主位上的袁绍神采平平如水,怔怔的看动手中的羊皮卷,颜良、文丑如同两尊凶神普通肃立在袁绍摆布。
燃着的羊油灯的灯捻子俄然收回一声轻响,声音虽藐小,这名探马的心却突然一紧,坐在主位上的袁绍一双通俗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幽幽的问道:“这么说来,董贼虽失了虎牢关,我们的地盘却被董贼搅的烽火四起了?”
袁绍冷冰冰的说道:“关东联军不能散,麴义,马上着人于各处要道安插人手,凡是有徐州、扬州、荆州之地的快马颠末,定要将之截住!”
“嗯!?”裴勇冰冷的目光盯着裴遣,冷然道:“老子说过不准你多打仗孔顺,你是不是又和他一起厮混了?”
当大校场已经被清空的时候,一队队身披狰狞铁甲的白波军将士们浩浩大荡的开进了空荡荡的大校场,进而摆开步地,刀剑并举、长枪如林~
“哼~”裴勇冷哼一声,毕竟裴遣是他独一的儿子,遂放缓了语气,沉声道:“孔顺的确能文允武,然此品德性奸猾实乃奸佞之人,不成拜托重担。华彦脾气慎重,对我裴家忠心耿耿,故此为父方以这报酬主帅!”
“孩儿不敢,孩儿不敢!”裴遣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急声道:“孩儿怎敢违背父亲之命,孩儿实在是一心为了我裴家,不敢有涓滴利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