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而后从眭固部落搜来的财帛不算少,恰好处理了之前财帛不敷,豪气的从体系中兑换了残剩的兵器,弓箭、铁枪、箭矢十足补足,至此,一套小小的班底算是建成了。
“嗯!文优言之有理。”董卓想了想,然后又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老夫给他一个火上浇油。卢植老匹夫最是重朝廷威仪,老夫就着人将此事奉告卢植,看他们狗咬狗。”
“咳咳...”地痞咳嗽一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在伸手够酒瓮的时候,已然空了,便遗憾道:“口干舌燥的,却没酒了啊。”
当即有人激将道:“就你还能有当差的亲戚,听你胡说八道。”
“唉,你拉我干啥..”地痞一脸不耐的甩了甩袖子,对劲昂昂的说道:“这么天大的....谁又...”
“相国大笑而归,但是所获颇丰?”埋首账簿的李儒获得下人的通报,当即从房内走出来,迎着董卓走上去浅笑问道。
“相国不成,此时还不是动伏完的时候。”李儒摇点头,说道:“伏完执掌执金吾多年,孔殷间不能连根拔起,如此反倒是弄巧成拙也。还是待收了皇甫嵩的兵权今后,在渐渐的肃除伏完一系。”
世人公然被青年地痞吊起了胃口,皆是满脸猎奇的看向地痞,却见地痞竟然杜口不言,当即有性子急的开口道:“接着说呀,甚么大事?”
“...绣...绣衣...大人...”
“嗨,这一趟连只兔子都没瞥见,所获颇丰甚么呀。”董卓摆摆手,然后对李儒笑道:“人皆言文优为我西凉第一智囊,不如文优且猜猜老夫为何大笑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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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越是地痞越是好面,这名远房亲戚乃是地痞吹嘘底子,焉能答应别人质疑?当即拍桌而起,怒声道:“谁胡说八道了,我这但是天大的事情。”
“嗨,比来雒阳城产生的大事传闻了吗?”一名地痞将酒碗王桌上一丢,溅了些酒水在他的脸上,轻声的对四周火伴说道。
雒阳酒坊。
“哈哈哈,知老夫者文优也。”落座今后,董卓才向李儒问道:“安阳公主大闹皇宫,对天子脱手之事,已然传遍雒阳城也。老夫是不是该借这个机遇,拿下伏完的执金吾?”
董卓相国府邸。
李儒略微沉吟,而后微浅笑道:“儒所料不错的话,当为安阳公主与天子之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