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遂高,汝敢逼吾?”遂高乃何进之字。
“越本燕山游侠,精通剑击一术,小有薄名,幸得先帝、今上赏识,征为虎贲将军,然至今寸功未立,心乃难安。此时朝廷危乱,越愿以戋戋鄙人之身,提得三尺长剑,诛灭叛贼,报效朝廷。”
“为何?”
“此事贤弟勿需多想,只要贤弟于不其侯明言此事,越自有法让陛下调吾离宫中。”
郭公乃郭胜,张公乃张让。郭胜是何进同亲,何进的大mm进宫靠的就是郭胜,而张让的儿子张奉娶了何进的小mm,是以寺人一向把何氏兄妹当作本身人。
回到府中,便去了伏完处,此时他正于书房看书。待伏泉奉告其天子迁其为越骑校尉,宋酆出兵平叛时,也是一脸不信,毕竟刘宏宠任寺人久矣,谁能想到他会如此做?
面前的王越穿戴一身儒袍,正襟端坐,其身材高大,看着也是边幅堂堂,豪气不凡,若不是晓得他是武将,还真觉得此人是一个漂亮儒士呢?
宋酆此时道:“伯喈辞赋颇佳,未想本日竟如此失态,真乃奇闻也。”
为何?盖因明眼人都晓得此次江东之乱定会安定,许昭只是一靠邪教发财的宗教魁首,部下之兵多为其勾引,其兵变阵容即使浩大,亦难悠长,更何况扬州刺史臧旻有做事才,固然平乱初期有小挫,但剿贼成果必定是安定,只是时候是非,宋酆此去说的明白点就是为今后执掌兵权立军功罢了。
王越拜别,伏泉堕入沉思,跟着伏氏、宋氏得宠,今后上门求官投效之人必会多也,本身今后起码也会任一地太守,是不是现在就该培养一些亲信,不然到时再招揽便显得慢了。
终究出了宋府,伏泉松了一口气,偶尔用诗词歌赋调戏下前人,特别是着名前人也是不错,但如果过了也是难受,一堆歌颂之词抛过来,说得你是接都没法接。
“既如此,兄长且回,静候佳音。”
……
“醉龙”蔡邕此时正端杯痛饮,未想听了此诗,手中耳杯一颤,脱落手中,让其溅了一身酒水,他也不管不顾,浑然没有先前所见到的儒雅父老姿势。未几,便听他道:“妙极,妙极,真绝妙好赋也,未想汝这总角小童竟也有这般豪气。”说完,其一边喃喃自语,应是还在回味诗赋意境,一边眼神望向伏泉炙热非常,明显极其赏识面前郎君。
看着劈面端杯痛饮,谈笑风生的两人,伏泉便是晓得这是两人之计又如何?既已承诺赔罪,岂能随便改口?也罢,只能再做一回文抄公了。
伏泉佩服道:“将军高义,流川佩服。将军乃流川仇人,如果平叛,流川自当于伯父细说,保举将军,然将军若往,无陛下恩准,恐难办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