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颠簸而来,辛苦了,住处已经安排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彻夜由右丞刘晔在华林苑为你拂尘洗尘。”张绣说。
最首要的一点就是并州的豪强士族。益州的豪强士族已经被打烂了,没有抵挡的才气,只能背后里搞小行动。并州分歧,没有经历战役,士族的气力还是存在,如果直接派靖国官员去,很难实施地盘国有化的政策,只能找个本地人或者并州官。
“是谁?”张绣喝问。
远远地看到张绣那雄阔的背影,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像四周的氛围都储藏着无上的王气,傲视天下。
“你用不着推让,想必靖国对待士族的态度你也是晓得的,让你担负并州刺史,也是个烫手的山芋,”说着,张绣目光如电地盯着高干,“就不晓得你高元才有没有这个胆魄去接这个获咎全并州士族的差事!”
高干恭敬地退了出去。
“好!”
高干在并州多年,又是才干弘邈,文武秀出,是个不成多得的治世之才,利用恰当的话,并州能够在短时候内将经济晋升上去。
高干不成思议地盯着张绣。因为过分吃惊,嘴巴不经意地半张着,久久不能闭合,心在袖筒里颤抖起来。
张绣让高干坐,高干惶恐不安的考虑的做了半个屁股,内心忐忑不安,眼睛盯着桌上冒气的茶杯。
高干冲动到颤抖,恭敬的双手接过茶,一饮而尽。
高干慌的立马昂首而跪:“降将高干,拜见王上!”
俯身轻声说:“王上,中丞大人求见!”
李儒扑通跪倒地上,惶恐不安地说:“臣不敢说。”
当然,张绣也不会让靖国功臣寒心。
张绣大脑刹时嗡的一声响,看来埋没在前面的人位置之高,权力之重,让李儒都不敢直言。张绣忽地站起来,逼视着李儒寒声喝问:“说!孤赦你无罪。”
心中胡思乱想着,苏瑾走过来。
高干赶紧说:“不敢!臣也想着早点与王上见面。”
内心带着三分镇静,谨小慎微地在刘晔的带领下,进入靖王宫。
张绣说:“孤晓得你高干也是士族出身,孤不是说士族没有好人,但士族圈占地盘,对百姓伤害极大。孤决不容忍士族的毒瘤存在大靖的天下,孤要让孤的子民家家有地种,户户不足粮。为天下计,为万民计,为大靖万世之基业计,你高干敢不敢去?”
李儒较着的沉了口气,考虑着说:“回禀王上,之前在南阳遭到曹魏隐卫刺杀,得知有更大的隐卫埋没在内部。”
待高干退出去,张绣缓缓地叹了口气。重用高干是无法之举,并不是靖国无人可用了,而是这其中间另有一层更加深的启事。
高干挺直了腰,寂然的看着张绣。
张绣蓦地一惊,目光入电的盯着李儒:“查出来了?”
张绣呷了口茶,笑问道:“怎得!元才不肯?”
高干惊醒过来,仓猝下跪道:“臣乃晋国降将,有叛变晋主之嫌,岂敢再担此重担,请王上收回王命,臣愿再从小吏做起。”
如果高干的管理下,国策在并州胜利推行,足以申明高干的才气凸起,如此人才,也不能不被重用。
为天下计,为万民计,为大靖万世之基业计,高干刹时就上头了,呼地膜拜倒地,情感激昂:“臣愿肝脑涂地,为我大靖,为天下万民,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
张绣端起一杯茶,斜目睹李儒站在那边低着头没有走,神采有些不天然,看向空中的眼神有些浮虚,就问:“文优另有其他事儿?”